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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周章唯一的親生女兒都沒有資格繼承遺產,你又有什麽資格?”
儀式廳的大門口,清脆的高跟鞋踏響了門廳,聲音在偌大的儀式廳內回響起來,語氣裏帶著憤然和鄙夷,擲地有聲,聲音大得足以讓所有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周章的,唯一的親生女兒?
大廳裏的人又一次華麗麗地被震驚住,今天這一出送行儀式到底還有多少秘密沒有被揭開?還有多少人圍繞著這一紙遺囑會醜態百出?
難怪遺囑繼承人裏會有她的名字,會有那個孩子的名字!
原來真正的繼承者是她,真正成附帶品的是梵家的人!
哦----大逆轉!
眾人心裏雪亮,頓時將目光投向了中央前一秒還頤指氣使此刻突然驚得麵色蒼白目瞪口呆的梵母,敢情她才是個跳梁小醜?
出現在儀式廳門口的魏媽媽氣勢如虹地站在大門中央,她的身邊站著的就是抱著林雪靜的司嵐,她往司嵐的身邊一站,看著臉色突然震驚到失語著張著唇瓣卻遲遲沒有發出半個音節來的林雪靜,林雪靜從司嵐的懷裏掙紮著抬起臉來,她本來就在剛才的失控中耗盡了心神,如今聽到魏媽媽這帶來的震驚消息,她整個人都如同失了靈魂,不可置信著睜大著眼睛,額前零碎的劉海邊有濃密的冷汗滲出了厚厚的一層,拽住司嵐領口的那隻手瞬間捏得指關節是一陣發白。
魏媽媽轉臉看著她,眼神裏是憐憫的,是心疼的,可是又很快她轉開臉去,魏媽媽說著抬臉去看了一眼司嵐,“帶她走!”
“媽--”林雪靜聲音嘶啞得喊出聲,背過身去的魏媽媽沒有轉臉看她,而是將犀利地目光投向了中央的靈柩,一字一句地說道:“該是你的東西,一分一毫也要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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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踐人!”
醫院的一個病房內,正在用酒精清洗自己指甲的甄暖陽低咒出聲,她的手指甲有兩個在煽耳光時被打斷了,可見她當時有多用力,陸淺櫻那臉蛋上那五根血紅的手指印就是最好的傑作,而她到現在還覺得掌心發麻,抬起手用酒精清洗時手指還在微微地抖動著。
“別抖了!”說話的是舒然,她手裏拿著醫用棉簽幫著甄暖陽攪著酒精清洗手背上的抓傷,手背上有皮膚被抓破,不過好在沒有流血,破了點皮。
甄暖陽暗吸了一口氣,氣息順了之後才讓自己的手保持了穩定不再顫抖,但也僅僅維持了幾秒鍾再一次顫抖起來。
“暖陽!”舒然的手停了下來,看著甄暖陽那微變的臉色,發現低垂著臉的甄暖陽眼眶居然有些微微泛紅,她停下手,坐在一邊低聲安慰,“沒事了,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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