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告別回了家中，一路上就把怪刀拿出來在手上耍著，本以為老屠戶要問，誰知一進門便聽見震耳鼾聲。脖子上掛著仙晶，近來滿身舒泰的老屠戶早早就睡下了。
從這以後，刀每早起堅持照著破書做些古怪架勢。開工時刀不離手，變換著各種花式不斷耍著手中的怪刀。老屠戶見了當他是閑得手賤，罵了幾句也不再過問。
自從怪刀到手，刀一直視如珍寶，切肉也舍不得用，連打磨開刃都不曾有過。這他手上耍得起勁兒，忘了砍肉要換平時那把厚重斬刀，走到一頭殺好的豬前，隨手一刀砍下。
一聲響，綁起後腿倒吊著的整頭豬霍然分開兩片，刀隻覺手上一輕就切到了底，平時用斬刀砍上二十來下才能完成的活兒竟然一下就結束了。
刀頓時來了興致，看了看眼前豬肉平整的切口，細細端詳著自己手上的怪刀。轉到另一頭豬前麵，手上用力一刀切下。
一聲悶響，怪刀連豬屁股上的皮都沒切破，隻在上麵留下一道淺印兒。刀左一下右一下的嚐試著，怎麽也達不到剛剛一樣的效果。
他更覺得手上的怪刀有些不同尋常，反複切斬一無所獲後，刀靜下心來，努力回想著剛剛那一幕發生時的狀況。
按著剛才的動作，他手中怪刀來回翻轉舞動著，一次又一次的假裝無意走到豬肉前一刀剁下，結果還是大失所望。
刀良，骨子裏卻有一股不服輸的韌勁，手中怪刀連連在豬肉上剁了幾百下，不管他怎麽變換花樣，剛才那一幕都好象是個幻覺。
後來連刀都有些懷疑，是不是那豬先前砍開後自己忘了，不過他隨即否定了這個想法。那把厚重砍刀上連個肉渣兒都沒沾，肯定就是怪刀所為。
也不能一直這樣折騰下去，刀隻好換了砍刀，用力一下一下把另一頭豬破開兩片。他一直以為自己早習慣了這種方式，可在體驗過那一刀輕快的切割後，覺得現在每一次揮砍都是那麽笨拙。
********
過了幾，刀手提五花肉又去了王叔家。剛一進門，王叔接過肉便抱怨：“就那麽幾下子，你這麽久才練會？”
看到刀的表現，王叔有些意外，他教刀那一套手式，隻是想改變刀的認識，不能把刀當成一個死物來用。
刀卻這短短的一個月裏，不但輕鬆地讓手上的怪刀盤旋飛舞，還把一些自己無意中想出的花樣加了進去，王叔不由得讚了句：“看來你子還真是塊用刀的料。”。
他連五花肉也顧不上吃，回屋取出自己那把刀來：“子，你現在手上的感覺有了。以後要練的就是靈活。”
刀重複了一遍這個從來沒在老屠戶口中出現過的詞：“靈活？”
“不錯，你現在出刀是千篇一律的站到牲畜前麵，摸準了方位一刀捅進去。你現在一次能殺幾頭牲畜？”
刀笑道：“當然是一頭。我都是殺完一頭，放完血，再殺另一頭。”
王叔道：“你想沒想過這樣。”用手一比劃麵前：“假如這裏是一頭豬。”又一比劃身後。“這裏又是一頭豬。你怎麽殺？”
刀孩子心聽玩興大起，走到王叔身前做勢一捅：“那我就這樣一刀。”然後走到他身後又是一捅。“再這樣一刀。”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