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就是隨口那麽一說,喜不喜歡還都得看你自己。反正秀女選也選進來了,你不挑上一個委實也是可惜。”玉染雙臂環胸,微微偏頭一笑。
慕容安瀾滿臉詭異地盯著玉染,“你自己現在也是秀女。”
玉染被盯了一會兒,最後忽然鳳眸一眯,勾唇笑道:“怎麽?你的意思莫不是——你想選我?”
慕容安瀾聞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他猛地回頭看向容襲,隻見容襲正用著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望著他,眼底的鋒利怎麽藏都藏不住。
慕容安瀾幾乎下一刻就要給玉染跪倒了,他連忙跑到容襲身側,拉著容襲的袖子就是連連長歎道:“皇兄,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啊!我絕對不是!以前她跟我說要是嫁不出去就嫁給我的時候,我就立刻拒絕了,現在就更沒可能了呀!”
“以前?”容襲像是抓準了什麽關鍵的地方,他倏地眼眸一斂,神情更是莫測起來。
“不是……唉,我真的……赫連君,明元君,我和您什麽仇什麽怨呀?”慕容安瀾泄了氣。
“無仇也無怨啊,我們是朋友。”玉染眨眼道。
“是朋友那你還坑我?”
“失誤,失誤嘛!”
“皇兄,她……”慕容安瀾被氣到說不出話。
“你和她計較,你計較得過嗎?”容襲見慕容安瀾沒有回應,於是轉而道:“安瀾你先回去吧,最近先不要回昊天了,有事會再和你說的。”
“好,皇兄。”慕容安瀾冷靜了下來,他朝著容襲作揖,再是撇著嘴朝玉染同樣作了一揖,隨後才轉身離開。
待到殿中隻剩下了玉染和容襲兩人,玉染臉上的神情才重新變得平和安靜起來,她輕笑一聲道:“這麽久沒見他,他的性子還是沒有什麽變化。”
“你希望他變嗎?”容襲笑道。
玉染默了一會兒,最後搖頭道:“還是不了,他是你弟弟,既然你已經當了國君,那他隻要負責一生平安無虞便可。”
“聽阿染這麽說,我稍微有些嫉妒。”容襲走至玉染身側,眸中柔和地看著玉染的側臉。
玉染驀地回過頭,眼底含笑,“那就好。”
“關於褚豐羽,阿染看來勝券在握。”容襲笑道。
玉染麵色不該,淡然應答:“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不是華國,而是傾懷。世上已無華君,隻有傾懷君。他若是傾懷之臣,就必須要向你俯首稱臣。但若是他心有野心,認為你好欺辱,便準備翻了天,那是想都別想的。不過我想——他可能從一開始就不太了解你。”
曆經三朝,走至今日,他們的心已經很難再被掀起很大的風浪了。若說有,那也隻能是他們自己的私事。
於公——無人可以任意侵犯。如果犯得是他們其中的任意一人,那他們都必定誓言,會讓侵犯之人嚐到因果報應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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