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麽周到不周到的,不過隻是實話實說而已。”玉染揚了揚眉,頓了頓又對太尉拱鴻雲道:“這些日子還要勞煩太尉差人在邊城把關。”
“殿下是覺得會有他國之人偷襲?”拱鴻雲神色凝重。
玉染搖頭,“我覺得暫時不會,但總須以防萬一的。”
“我明白了,殿下。”拱鴻雲點了點頭道。
“殿下近日來氣色不佳,想必也是政務操勞了。”祿成濟說。
玉染想了想,覺得自己易容之後模樣大變,幾乎是看不出任何身為女子時的影子,又哪裏看得清氣色的好壞呢?再說起政務操勞,她的確是有很多事在操心,但操心得更多的,卻是一個人,而那個人現在就躺在自家太子府裏,還不知打著幾番心思。
“那就多謝丞相關心。”玉染眉眼微動,一雙眼睛透亮而鋒利。她甩了甩袖,右手中的折扇敲了幾下自己的額頭,隨後一邊笑著一邊往另一個方向走去,沒有再看身後三人一眼。
待到看不見了玉染的背影,祿成濟才開口說:“若非近日裏又有傳聞將殿下說得風言風語,我還真是一點都瞧不出這樣一個精明的人是哪裏來得風流。”
“誰說精明就不可風流了呢?不過既然太子殿下有此運籌帷幄的本事,難能風流也是無所謂的吧?”拱鴻雲接話說:“太子還年輕,喜歡什麽人還輪得到我們管嗎,我們都是而立之年的人了,又不會討得殿下的喜歡,又何苦在這兒擔心?”
“禦史大夫說得這句話還是有理的。至少殿下之才,我很佩服。”賀通隨即說道。
“也是,我們的這位太子殿下確實是當世奇才了,我還真的不能想象要是四年前前太子逼宮成功,那現在我們會落到何等境地。”祿成濟歎了口氣,感慨道:“可是如今太子和君上之間的情況,我還真是一點都看不懂了。”
“前太子之事君上也不曾叫人封鎖過消息,而如今的太子即使功高蓋主也未讓君上有過任何的疏遠和不滿,看來有很多事情並非是我們可以隨意揣測的。”拱鴻雲長長舒出一口氣,“看來,我們還是隻要過好自己的日子,走一步算一步才是對的。”
“當年前太子本要將我當做奸賊除去,也是殿下救得我,不論如何,我都定要信他。”賀通沉聲說道。
“我們又何嚐能說不是呢,如果前太子當年登基,或許我們都會死。”祿成濟輕輕歎息,“總之,我們也不必再多想了,還是如大夫所言安穩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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