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白石慢慢靠近,發現畫上的人他認識,是七公主的侍女玲兒。
丫的,這個死老頭子,還惦記著玲兒呢,已經夠便宜他的了。
“哎呀,國師大饒畫作真是精品!”張白石笑道。
一直沉浸於玲兒美事中的魳遂,對於張白石的靠近毫無防備,猛然聽到聲音,當即嚇了一大跳,慌忙用手去遮掩。
卻見張白石已經將他的美畫全部看光,於是立即將遮掩的手拿去,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勢。
“你嚇死老子了!”魳遂白了張白石一眼,非常不爽。
“國師大人,您在這裏就當在您自己房間一樣,不用拘束,更不用遮掩。”
“我有什麽可遮掩的,男歡女愛,再正常不過了!”
“您將玲兒畫得真漂亮,嘖嘖。”
“還行吧,她確實長得挺出眾的,深得本國師的歡心。”
“那您覺得這紙張如何?很好用吧?”
“一般般了,無法與布匹相比。”魳遂冷冰冰道。
“不對吧,您看玲兒被畫得多好啊,肯定是紙張好。”
“別扯沒用的,玲兒被畫得好,跟紙張沒有一點關係,主要是本國師的畫作水平已經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
看著他大言不慚的模樣,張白石感歎,人若是不要臉起來,真的是下無擔
“國師大人,您這好像是故意的氣話,真不願意給冥王七地的紙張一個機會?”
“真不是我不願意給,確實你這紙張不行嘛,我總不能昧著良心瞎話吧。”
聽到如此冠冕堂皇的話出自魳遂之口,張白石隻覺得多麽無奈的諷刺。
“我們不需要您大力推薦,隻需要似有似無的提點一下紙張,就足夠了。”張白石一邊著一邊走向前,壓低聲音道:“您有何要求,我們都答應。”
“都答應?”
“都答應。”想探清楚口風的張白石,隻能硬著頭皮道。
“這個女孩還是不錯的,很有味道,讓人意猶未盡。”魳遂指著玲兒的畫像,兩眼放光道。
這個狗雜種,還想占便宜,難道非要吃幹抹淨才行嗎?
張白石竭力控製著怒火,隨口敷衍道:“玲兒是挺不錯的。”
魳遂聽後則猛然一怔,“難道你試過?”
“沒有!沒有!”張白石連連擺手,“我沒有這種嗜好。”
“那還差不多。”魳遂的臉色不知為何有點慌張,“我可不喜歡用別人用過的東西。”
真是個狗雜種!
張白石在心裏麵問候魳遂全家一百遍,對這種無恥人恨不得抽筋剝皮,敲骨吸髓,挫骨揚灰。
見張白石半沉默不語,魳遂陰笑道:“隻要這幾讓玲兒陪陪我,我可以幫你們推薦一下紙張。不過,不是正式推薦,隨口一提吧。”
“不用了,就不勞國師大饒大駕了!”張白石義正詞嚴道。
剛才還對自己低三下四,轉眼間就對自己板臉起來,魳遂有點不適應。他對張白石看了又看,仿佛要摸透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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