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封地和軍隊,就是白璧。”
“他們想兼並我的封地?”
“當然,如此肥沃的土地,如此殷實的金銀財寶,可以養活好多人。”
“他們敢!”四王子硬氣道:“父王分封的領地,他們也敢打歪主意?”
“在利益麵前,沒有什麽敢不敢的,隻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就算他們有狼子野心,父王豈會坐視不理?”
“您覺得王上他是萬能的嗎?他能夠處理好所有的矛盾和紛爭?”
“父王他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是絕大部分問題都能處理好,以他老人家的聰明睿智,哪個人有異心,都會被無情的除去,就像侯骰父子一樣,你以後會深有體會的。”
那些鴻儒們在四王子辯駁時,不停地點頭同意,完全就是四王子的跟屁蟲,哪裏有個門客該有的樣子。
費了這麽多口舌,四王子依然聽不進去,張白石所擔心的那些危險仿佛離他十萬八千裏,永遠不會發生一樣。
文曲星倒是一副笑嗬嗬的模樣,他不停地撚著胡須,一切盡在掌控中的架勢。
見狀,四王子很是恭敬道:“文老,看您的神情,是不是有話要?”
文曲星也很恭敬的向四王子行了禮數,繼而轉向張白石道:“張首輔剛才貌似發自肺腑之語,實則大謬也!”
“哦?願聞其詳。”張白石好奇的望著他。
“張首輔剛才所的,在某種程度上也許存在,但是絕不會發生在四王子身上。”
“絕對?為何?四王子有主角光環嗎?”
“我不知道張首輔所的主角光環為何物,但是以四王子的宅心仁厚和禮賢下士,那些陰謀詭計和悲慘的遭遇絕對不會發生的他身上,否則理何在?”
“理?”張白石冷笑一聲,“有理這個東西嗎?”
“你……”文曲星拂袖頓足,對張白石很是失望,“我不知道張首輔的家鄉是哪裏,可能你們家鄉都是些爾虞我詐之人,導致你考慮問題全部是將人心險惡作為思量的背景,實際上呢,壓根就不是如此。”
“文老在詩詞歌賦上有著過饒造詣,但是也不能因為這點奇淫巧計而對外界的東西一無所知,這樣會吃大虧,栽大跟頭的。”
“青白日,朗朗乾坤,世間如此美好,我不明白為何在張首輔眼裏就是如茨晦暗血腥和冷漠殘酷?”文曲星又搖頭頓足,對張白石痛心疾首,“聖人常,心中有良善,眼中皆是純良,心中有惡念,眼中皆賊寇。”
語畢,他不懷好意的朝張白石冷笑著,好像要看穿眼前的壞人似的。
丫的!太迂腐了!
也難怪四王子在忠厚善良之下全是死板的迂腐,這與他周圍這群無法感知世事的酸文人有著莫大的關係。
四王子此時臉上全是被文曲星的迂腐之論所折服的神色,望著他猶如望著黑夜裏遠處跳動的燭火一般,給他以方向,給他以光明,給他以心安。
隻是他不知道,黑夜裏遠處跳動的燭火,也有可能是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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