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杭轉過頭,看向長生,簡單的問了句:“他招了?”在如此酷刑之下,沒有哪個人能扛得住屈辱而選擇悶不吭聲。包龍是人,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他有知覺,有他的世界觀,不可能會隨著長生肆意淩辱。
長生聞聲輕輕的點了點頭,少爺果真是料事如神,這包龍果然在酷刑之後選擇了妥協,原先他是真是不太相信少爺能夠讓這包龍把知道的一切都供出來的,但是現在,他相信了,事實也證明了少爺的話的真偽。
蘇杭微微一笑,鬆開懷裏的羊尾辨,跟著長生來到了包龍被綁的位置。再次見這名池水縣的捕快包龍時,蘇杭心裏怎麽都有種想笑的衝動,光禿禿的下身裸露出兩條毛茸茸的大腿,甚是招風惹眼。而那被慘遭蹂躪的菊花顯然不堪入目,所以蘇杭並沒有轉到背後去看。
“包龍,識時務者為者為俊傑,你很不錯!!能夠大義滅親,這一點很關鍵!”表揚了包龍一番,蘇杭又轉向長生,繼續補充道,“長生,拿出紙墨筆畫讓包捕頭簽字畫押,以防他日出爾反爾對我們反咬一口!”
長生領命而去,不多時已拿上紙墨筆畫端到包龍麵前,示意包龍可以簽字畫押了,少爺得對,白紙黑字上寫的才不會弄錯,畢竟這年頭,誰也不相信誰。
包龍看著麵前的紙墨,目光在蘇杭與長生之間來回打轉,最後落在自己身上,意思是我雙手被綁,叫我如何寫字,又該叫我如何畫押。蘇杭頭一擺,長生立即鬆開了包龍。包龍很不情願的在紙上寫了與陸安琥一起狼狽為奸的罪案以及最近發生的那間國寶走私案。
至此,蘇杭才心滿意足的拍著包龍的肩膀,大歎道:“包捕頭,就憑你這份狀詞,我想,那陸安琥想來現在定是很不安生吧?”
池水縣城裏,陸安琥焦灼不安的在院子裏踱來踱去,踱得董政頭昏眼花,他更關心的是那臭要飯的蘇杭到底離沒離開池水縣,因為這關係到他縣令能不能做的問題,而至於陸安琥在擔憂什麽,不在他的考慮範疇之內。
“哎呀,我陸師爺,這蘇杭已經離開了池水縣,您就不要在我麵前晃來晃去了,晃得我眼睛都花了,要不,明我就正式去縣衙主持那凶殺案吧!!”董政心想,既然命案已經發生了,他這個假縣令做做樣子,走走過場,或許能贏得一片百姓的歡呼聲和擁護聲,這不是很好麽?就是以後回羊城,對姑姑也都有個交代不是。
陸安琥沒好氣的白了眼這個見識淺薄的董家少爺,什麽都不知道就隻知道做官,做官有什麽好?能比銀子更讓人心安?他看不見不得吧!有錢能使鬼推磨,何況是在這池水縣呢!
“陸爺,就照我的定了,明我開堂審案,一定要將這凶手緝拿歸案,梟首示眾!!”董政自作主張的再次強調了一遍,前幾日的受辱讓他自負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創傷,他要找回那種自信,找回那種被蘇杭刺激後的自信心。
好!!陸安琥突然大掌一拍,想到了一個絕妙的嫁禍主意,那蘇杭在悅來客棧住過,又在悅來客棧審過案子,現在悅來客棧老板和二被殺,何不把這殺害二人的罪名羅到蘇杭名下呢?就蘇杭因恨殺人,殺人後逃之夭夭,不知所蹤。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