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每一種都以時間單位命名。
而且時間的劃分竟然和地球世界頗為類似,一天分為二十四辰,所以一枚日珠就等於二十四顆辰珠,一月為三十日,所以一枚月珠也就等於三十枚日珠,不過不同的是,這裏也有四季,但是卻沒有四季之變。
這樣說有點奇怪,簡單說,這個世界的四季不是以時間為劃分,而是以地域為劃分。
但是具體怎麽劃分,這些人沒有說到,趙成風也無從得知,隻能隱約猜想,這個世界應該有些地方常年是冬天,有些地方常年是夏天,春天和秋天也是一樣。
總之這個世界的一切似乎都和時間有關,但奇怪的是,這種時間的變化,在單一地點似乎又十分不清晰。
比如說趙成風雖然說是追蹤了這些人兩天的時間,但這個兩天,他也隻是通過這些人言辭和自己的身體機能做出判斷的,事實上上頭頂的太陽始終也沒有動過,一直都在那裏。
而通過這些人的言語,似乎此時的時間,被這些人稱之為陽三月,所以他判斷,有陽三月就必定有陽一月,陽二月,也可能還有陽四月,五月、六月。
與之對應的必定還有陰一二三四五六月。
這樣的話,這個世界的晝夜那可能就是一半一半了。
隻是很奇怪的是,那些人似乎都能清晰的感覺到時間的流失,也不知道這些人是以什麽來判斷的,竟然能夠十分準確的掌握時間的變化。
“真是一個奇怪的世界!”
同時通過這些人的言辭,對那個被自己幹掉的,和他幾乎一模一樣的家夥,也有了一些了解。
那家夥的名字叫做千稚,很拗口的名字,而姓氏更奇怪,叫做五辰氏。
其實說是姓氏並不恰當,因為在這個世界似乎並沒有姓這個概念,隻有名和氏。
而且擁有氏都是貴族出身,氏族之中有人擁有爵位,而且要有子爵以上的爵位才有資格開創一個氏族。而每一個氏族都是以二十四辰的某一辰命名的。
所以理論上講,每一座城都有一個五辰氏。
所以這位千稚先生,要是自報身份,應該是五月九日五辰氏千稚,好長啊。
說到這裏,順便說一下,這個世界是有封爵這一概念的,但是這個封爵卻不是來自某一個大人物,或者皇帝,政權之類的,而是來自於這一方天地本身的規則。
至於具體怎麽樣,這些人並沒有詳細說到這方麵,而且趙成風對這個世界的語言也沒有完全掌握,所以並不了解。
話說回頭,那位叫做千稚的家夥,所在的氏族在五月九日城似乎還擁有一個不錯的地位,但是目前卻很比較尷尬。
家族之中曾經曾有一位先輩獲得過伯爵的爵位,這個級別的爵位在城中不算太高,但也不低了,不然也無法獲得第五辰為氏。
不過就在不久之前,那位家族的老祖宗卻突然失蹤了,據說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
失去了這個頂梁柱,五辰氏在五月九日城,自然就變得尷尬起來,因為按照這個世界的規矩。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