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正如此前所的那樣,即將麵對著的未知敵手,恐怕也不是區區一台改造機甲就能搞定的,如果真的是這樣,紅導師那女人早就成為新世紀的卡密而不用每窩在辦公室消極怠工了。
“起來……你就一點也不緊張的麽?”
剛剛才被伊誠用一記暴栗製裁,轉眼就好了傷疤忘了疼的鬼牌,這時候正準備偷偷從下方向伊誠起所謂“潛行伏擊”……嗯,就是從床腳悄悄靠近然後一下子跳起來壓在他身上的無聊舉動——當然了,在一起住的這兩個星期中,早已對此等行為見怪不怪的伊誠,現在早已淡定到連基本的生理反應都可以控製住了。
“緊張啊……其實也是有一點的呀。”
忽然被伊誠叫破了行藏的少女看上去顯然有些沮喪,不過很快,大大方方跳上床來然後和伊誠並排躺下的她,聲音裏就又充滿了平時少見的活力。
“不過,一想到如果通過考試就能受到更多人的重視和關注,那麽所有的緊張也就一下子都變成滿滿的動力了!”
“……我倒是覺得,你就算考試通過,不定也會出現成績單被人丟進廢紙簍這種特殊情況……唔,不對,或許對你而言,這才應該是常態生的可能性?”
“嗚咕……”
被伊誠打擊到的少女從腮幫子裏出了不滿的聲音,同時用自己光著的腳丫對著伊誠的腿側麵踢了一記。
“我當然也知道會是這樣子……可是……做人如果沒有夢想的話,和鹹魚有什麽分別!”
“嗯……區別大概就是這個人還沒有被閹過?”
就在鬼牌氣呼呼地鼓起腮幫子準備為自己所謂“鹹魚的尊嚴”討一個法時,房門忽然被輕輕地敲響。
“請問……我可以進來麽?”
“啊……請進。”
無視了張牙舞爪撲將過來的鬼牌,伊誠一個骨碌從床上翻身爬起,將門外的少女迎了進來。
和平時一貫會使用粗魯的砸門或者幹脆破門而入的妹妹不同,無論是敲門的聲音還是禮貌詢問的前置都做得十分充足的姐姐斬月,在進入房間時,先是訝異地看了正毫無儀態可言地坐在伊誠床上,舉起枕頭準備挑起戰端的鬼牌一眼,隨後才露出了恍然的表情。
“啊……對不起,我差點忘記了,原來你們兩個住在一起……”
這一句可不是什麽客套話,伊誠看得出,至少在進門並確認鬼牌的存在之前,斬月她大概是真的忘記了這件事。
不過,經過了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和熟悉,好歹關於“鬼牌的存在”這一點,算是已經根植入少女的內心之中,因而拋卻最初的訝異後,斬月這邊也算恢複了正常的溫和笑顏。
而接下來,大概是考慮到等下可能會引起妹妹那邊不必要的糾纏與誤會,這名少女也就直截了當地表明了來意。
“我剛剛注意到……您似乎是在為明的考試而緊張著吧?”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