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大雨傾盆,宮尚角從宮門中送來的重要情報中得知,執任已身逝,宮子羽繼承了新執任,他快馬加鞭的趕回宮門。
宮子羽路過小溪流,從上遊的溪流中,飄來的河燈引起了宮子羽的注意。
宮子羽抓住了放燈之人,正是雲為衫。雲為衫一身素色衣衫,她露出委屈而又清澈眼神,單純的像小白兔。宮子羽與雲為衫交談片刻,從雲為衫口中得知她不想嫁入宮門,想出宮門。
"時間不早了,抱歉雲姑娘我必須得送你回去了"
"可是……你現在是執任,若是和我一起出現必定要給公子引來是非"
"雲姑娘不必擔心,我不怕是非,我剛好也要去別選"宮子羽倒是無所謂,他剛好確實想去別院詢問些事情。
宮子羽封鎖了整個女客院落,嬤嬤詫異的與侍衛正辯駁。
"傅嬤嬤"宮子羽的聲音從庭院外傳來。
嬤嬤見到公子羽立馬撫手行禮。
"嬤嬤可是對我的命令有意見?"宮子羽與雲為衫踏進別院內。
"哎呦…我的小少爺……這不"嬤嬤上前小聲與宮子羽說。
"雲姑娘你怎麽……和執任大人在一起?"
待選的新娘中,有人突然出聲打斷了嬤嬤與宮子羽的竊竊私語,嬤嬤聞言也疑惑的看向宮子羽與雲為衫。
"我有一個秘密任務交給雲姑娘幫我完成"宮子羽解釋道。
侍衛們從宋四小姐的屋內搜到了一個藥瓶。
金繁詢問宋小姐怎麽將藥瓶,帶入宮門的,看宋小姐遮遮掩掩的羞以啟齒的樣子,金繁瞬間明白過來,臉頰微紅,藥瓶也變得燙手起來,他看向宮子羽,想將燙手的藥瓶丟給宮子羽。
"你有點出息"宮子羽碰了他一下,沒接。
宋小姐為了驗證藥瓶內不是毒藥,她親自喝了下去,臉上立馬浮現紅腫,被宮子羽認定她是給薑離離下藥之人,被遣送出宮門送回家。
暮色已然降下,上官淺為了留在宮門接近宮尚角,提著燈籠,隻身一人按照雲為衫透露的路線去了醫館。
上官淺抵達醫館時,四周寂靜,有的隻是深夜裏的小蟲子發出的微弱聲音……
"大夫?"上官淺見屋內沒有聲音,輕聲試探性的呼喚。
突然身側閃過一個人影,待她反應過來,便見宮遠徵舉著一把匕首已然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了。
"你是誰?"
"上官淺"
"新娘?"
上官淺聞言點了點頭。
"你來這裏幹什麽?"宮遠徵逼問於她。
“替我診脈的周大夫說我氣帶辛香,體質偏寒,濕氣鬱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我隻拿了一個白玉令牌,我……我來找他,想看看,有沒有什麽方子,可以治一下我這偏寒的體質⋯⋯”上官淺姿態柔弱的回答
宮遠徵輕笑“你就這麽想被執刃選中?"
"現在不想了"
"那你之前想,現在不想是何意?"宮遠徵追問
上官淺看著眼前的少年,她露出憧憬的眼神,帶著點點星光,她本就柔弱此刻看起來倒是有些美豔。隻是宮遠徵並不動容,他心裏已經住進了一個美的不可方物的人兒,他隻覺的比起心裏的那個人,上官淺還遠不及她,因此手中鋒利的匕首未退減半分。
“現在的執刃宮子羽,在我眼裏,根本不配…最有資格做執刃的……是宮二先生宮尚角”上官淺眼神堅定說道。
宮遠徵的刀突然放下了,桀驁少年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顯他也很認同這句話。
然而,上官淺話音剛落,就聽見從身後傳來一個充滿磁性但是極度冰冷的聲音。
“你很了解我嗎?"
宮尚角從身後門外出現了,上官淺看清了出來的人,他眼神深邃,冰冷而又英俊的麵容,拒人於千裏之外,一身黑袍,說出的話比夜裏的冰水都冷。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