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如軒信所說的那樣自己要躲阿風一輩子嗎?
就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想要回避他。
“……好累!”胡星樂沒有正麵回答蘇軒信的問題而閉上眼睛靜靜的不再說話了。
“右手的傷痊愈得怎麽樣了?如果比賽的時候被撞到會不會痛。”蘇軒信見她不想提阿風的事,也隻好轉移話題。
他知道,嘉佑的離開,阿風的誤傷都是她心裏痛胡傷疤,被揭開的時候都會血淋淋的被如同撕裂的痛。
“已經沒有問題了,如果還痛的話我就帶上護腕,你不用擔心我,到時候我上場打球的機會應該不會太多。今天下午在學校也和悅奇他們練了一個小時,大致的都懂了。”睜開眼左手輕輕的舉在頭頂,淡然道:“成敗就看你了。”
第二天,天氣陰暗,天空下著雨。
胡星樂來到教室的時候已經快遲到了,全身都被淋濕了。
季悅奇看到她淋濕的衣服擔心的問她:“怎麽弄成這樣子?你家不是有專車接送嗎?”
胡星樂撅起嘴漫不經心的說:“去操場跑了幾圈步,一下就忘記時間了。”
“你是白癡呀!”季悅奇抬起手一個拳頭向她的小小的腦袋敲了下去,吼道:“大下雨你跑步,你真是不要命了還是又想挨揍了。你平時腦袋瓜也挺好使的呀!怎麽今天就這麽變性了,是不是早上離開家的時候被門夾了。”
胡星樂捂著被敲打很痛的頭無辜的瞪了眼季悅奇:“你才被門夾了呢,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嗬,要是我的嘴裏真能吐出象牙來我不得上新聞嗎?”
“白癡。”
“矮東瓜,我問你個事。”季悅奇俊臉淡淡一笑。
“季悅奇你最好把剛說的那三個字給吞在肚子裏去,如果你現說出來我就把你嘴裏的牙齒全部打成象牙,你信不?”胡星樂咬牙切齒的瞪著季悅奇一字一頓的聲明道。
說的時候還做了一個要敲打牙齒的動作。
季悅奇看得好笑,“信,我信。不過我想問你一件事。”
“說吧!什麽事。”
季悅奇瞅著她的表情,輕笑:“那天看到我和安婷雪在一起你是不是吃醋了。”
“啥。吃醋?”胡星樂驟然睜大眼,白了一眼季悅奇一眼,沒好氣的說:“我還吃醬油呢?”
“嗬……我看得出來你很生氣,你不用狡辯,狡辯就是不打自招懂不。”
還什麽不打自招。
看來這家夥病得不輕呀!狂想症已經達到病入膏肓的地步了。
胡星樂抿起唇:“我拜托你還是去醫院好好的檢查一下吧。”抬起手指指自己的頭看著笑得一臉燦爛的季悅奇說:“你這有問題,而且已經很嚴重了,再不治就完蛋了。”
季悅奇也不生氣,反而很配合的說:“被你說中了。”然後指著胸口心髒的位置笑意意味深長的道:“這兒已經開始生病了,我想控製都控製不住。”
胡星樂以為他和自己說著玩的,也不在意的向他翻了個白眼,鄙視道:“奇葩一個。本帥哥沒有閑情雅致陪你鬧了,我要看書了。你自個兒好好的犯傻吧!”
三天過後11月1日早晨,學校組織了隊員及拉拉隊在操場集合,胡星樂穿著統一發的運動服聽話的站在的隊伍裏,聽著教練對他們嘮叨。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