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責罵李神符無能之外,也隻有固守待援一條路可走。
大事不妙之下,李建成就更信不過關中的河南降人了,他們駐紮的地方本來在東邊,由太子詹事李綱掌管,秦瓊,程知節等副之。
到了這些日子,開始頻繁的調動他們,比如說秦瓊和程知節兩個就分開了,一個在東一個在西,他們此時湊到一處飲酒,是實打實違背軍令的行為。
其餘諸如郝孝德,吳黑闥,楊德方等人,都被調離開來,散於潼關各處,大家夥其實都明白,這是在提防他們引兵作亂呢。
他們自然很是惱火,覺著李大若是信不過他們,放他們離去就是了,何必如此輕慢英雄,實屬不該。
其中大部分人則在想,若非當日王皇帝攻打的急,咱們又怎麽會來投靠李淵?
好吧,河南降人們軍心不穩是必然的事情,到了今日之地步,你不管待他們是好是壞,隻要有一點的風吹草動,這些人必然驚起,之後是操刀而上還是轉身就跑,皆要看風從哪來……
這是必然的事件,而非偶然發生,就像身在長安的李破就很篤定,根本不用攻打,潼關必先自亂陣腳一樣。
比如徐世績和張亮兩個就敢在陣前攻打李神通的中軍,這年頭河南將領們的行為邏輯從中可見一般。
不管怎麽說,秦瓊這人在河南眾人中的威望……嗯,起碼在潼關降將中不做第二人想,即便就是這廝和程知節兩個把大夥兒賣給了李淵。
可到降了李建成之後,也就秦瓊秦叔寶廝混的最好,大家夥兒自然而然便也以他馬首是瞻了。
試探結束,秦瓊和程知節兩個終於說到一塊去了,像之前逃離王世充大軍來降李建成一樣,兩人壓低聲音,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製定計劃。
這個節奏他們已經非常有經驗,而且這事辦的多了根本沒任何的心理負擔。
隻不過這次程知節卻和以往稍有不同,獻關或者擒下李建成兩個中必要占上一樣,甚或是二者都給辦到,那就更好了。
秦瓊不太願意冒險,他的說辭和以往也差不多,太子李建成對他們兄弟還不錯,獻關還勉強可以,畢竟大勢如此,也屬被逼無奈,但帶兵去尋李建成的晦氣,卻很不厚道,有忘恩負義之嫌。
即便臉皮厚如城牆的程知節此時也有些替這廝臉紅了,你說你怕打李建成主意的時候,被李建成的那些心腹給宰了,咱還能商量一下,可你跟俺說忘恩負義?
不說別人,魏公或者王皇帝聽了,是不是要回魂跟你個秦大郎理論一番?還有那裴仁基是不是也死的很冤枉?
於是乎,程知節又費了好多的唇舌,才勸得秦瓊點頭,最後沒喝醉,卻弄的口幹舌燥的老程離開秦瓊的住所的時候,回頭仔細想了想,立馬開始罵娘。
還是和當初那些時候一樣,壞人都讓俺給當了,秦叔寶還是那個宅心仁厚,很講兄弟義氣的秦大郎。
這還隻是私下裏隻有兩人相商,要是還有旁人在側,估計隻有大家群起上前相勸,秦瓊才會答應下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