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親自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長的很像楊堅夫婦?
李破沒有話,選擇繼續等待,商量事情嘛,有反對的自然便有讚同的,若是大家有誌一同,觀點一致,那明根本沒有商量的必要。
果然,等了一會,中書令蕭禹便開了口,“溫仆射所言甚是有理,然臣以為,吾與突厥交好多年,既為盟友,又為親戚,此為私情也。
以當前之勢而論,下初定,國力疲敝,若能與突厥修長遠之好,其利甚多,此為公義也。
而利弊之間取其大者,方為明智之舉,不能一概而論,始皇帝巡行下,為昭六國之人明其主也。
煬帝四處巡遊,荒唐之舉累累,怎隻會盟一事?
如今至尊平定下,功績已同秦皇漢祖,賢明之處,世人皆知,楊廣之流差之遠矣,與其以煬帝為鑒,不若放眼將來。
所以臣以為使者往來,不應以婉拒為主,反而該與突厥商議會盟細節,避害趨利,讓突厥可汗察查吾之誠意。
若其覺得會盟之事確實多此一舉,收回成命,與我也是無礙,若是執意會盟,臣願陪於至尊左右,逢有無禮,臣當死於階下,以告突厥大唐不可輕辱。”
好吧,蕭禹還是那個蕭禹,性情偏於激烈,商量個事情,就事論事也就是了,可他偏不,夾槍帶棒的,隱約有譏刺溫彥博膽無能之意。
溫彥博沒搭理他,蕭禹之為人,他領教已多,那是個當仁不讓,卻又氣量不足的家夥。
前些時高慎一案就能看出一二,就因為高惲強登成國夫人車駕,便惹的他窮追不舍,儼然便成了倒高的主力。
大家都有些偃旗息鼓的時候,他還不依不饒,和這樣的人當同僚,隻能就事論事,與他當麵爭吵無益於大事,還可能結下私仇。
哼,過後得找機會參他兩本,壓一壓他的氣焰才成。
李破則不管這些,又暗自點頭,蕭禹的也有道理,楊廣那敗家子怎能與我相比?他領人出去都是耍威風去了,咱出去可是為了國家大事。
按照順序,該是封德彝發言了,官場之上就是這般,等級森嚴,亂了的話,很可能會出現政治事故。
若溫彥博,蕭禹兩人都是棱角分明,陳述己見時多數不會為外物所動的話,封德彝就是個反麵教材。
在不確定君王心意的時候,他從來不擔重責,為之後留出話的餘地。
所以他的建議也就流於泛泛,隻其他兩人的都有道理,而且事關重大,不如派遣使者去突厥,商量會盟之事外,也看看突厥國內動靜,也好做到有的放矢。
如此拖延個一年半載的,也能更為明確的察知突厥可汗的心意。
封德彝就有這個本事,把稀泥和的花樣百出,竟然讓人聽上去比溫彥博,蕭禹兩人的更為實際穩妥一些。
你他這本事,也是沒誰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