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我沒事,不痛的。真的,一點都不痛。”瞧見姚梨落淚,葉鏡也慌了,手忙腳亂的幫她抹淚。
姚梨倒是矯情,葉鏡越抹,她哭的越慌。
最後,她竟抱著葉鏡,嚎啕大哭,“你醒了,我以為我們都要死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阿鏡,以後我們再也不要這樣了。”
葉鏡順手將姚梨擁到懷裏,溫柔的拍著她的背心,聲音比動作更溫柔。
“沒事了,沒事了。”
等到姚梨平靜下來,一直在旁邊沉默不言的男子,才踱步上來。在葉鏡跟前,抱拳屈膝跪下,“屬下寒鐵見過主子。”
握著姚梨的手沒鬆開,葉鏡微微偏過頭,看著寒鐵的眼神不似看姚梨時的溫柔。
“如今的寒鐵衛,在你手裏?”
“回主子,屬下謹記寧老吩咐,帶著寒鐵衛隱匿江湖。未免暴露主子身份,十多年來,屬下一直不敢與主子聯係。但如今有人要對主子不利,屬下隻能現身。”沒聽到葉鏡讓自己起身,寒鐵一直跪著回話。
當年靖王府出事,靖王跟王妃皆是遭遇不測。事發忽然,靖王隻能命自己的暗衛寒鐵衛的首領方渠將年幼的葉鏡送走,送到自己的忘年交寧老先生手中。
而寧老先生不是別人,正是葉鏡的外公。
寧老先生擔心葉鏡身份暴露,惹來追殺,便喂他吃了忘憂花的果子,封了他的記憶。就在剛才給葉鏡療傷的時候,寒鐵已經喂葉鏡吃了忘憂花的解藥,解語根。
所以,葉鏡的記憶恢複了。
“辛苦你了,起來吧!”葉鏡頷了頷首,抬手示意寒鐵起身。
“謝主子。”寒鐵才敢站起來。
沒再跟寒鐵多言,葉鏡轉頭含笑看著姚梨,“出來這麽久,娘他們該擔心,我們回家吧。”
“可你的身體?”葉鏡跟寒鐵的對話,姚梨聽的雲裏霧裏。眼下聽見葉鏡說要回家,姚梨也來不及多問,更加關心他的身子。
葉鏡還是笑著,搖了搖頭,“我沒事,這等小傷傷不了我的。當年在戰場上,可比這傷重多了。我們走吧。”
“好吧。”不得已,姚梨隻能站起來,扶著葉鏡。
等的姚梨跟葉鏡提步,寒鐵也是二話不說就跟上來,徑直跟著他們回到平山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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