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案已蓋棺定論,齊爾霖無話可說,隻得領著眾人前往天牢,將葉鏡接出來。
走在天牢的路上,姚梨特地走到齊堇珊身旁,輕聲問:“今日,你為何要幫我們?”
齊堇珊柳眉輕輕挑了挑,似有笑意浮在唇角,湧在眉梢。她的音色與她的神色一般高傲,“我恨你是真的,但我愛葉鏡也是真的。若是讓他死,我還真是做不到。”
“哦,那你可別忘了,此番你得罪太子,你爹可是要遭罪的。”對齊堇珊的話將信將疑,姚梨眉眼攏著審視。
齊堇珊不以為然,抿了一縷笑意偏頭看著姚梨,清澈如水的眼瞳底絲毫不藏著對姚梨的厭惡,“我爹為官多年,自有他的自保方法。倒是葉鏡,有你這麽個無用的媳婦,才是求救無門。”
不得不說,齊堇珊還是和以前那般討厭。但看在她剛剛幫過自己的份上,姚梨沒想與她計較,索性不再開口。
不曾想,齊堇珊倒是不依不饒起來。
“姚梨,你別以為我此番幫你,就會放過你。我幫的是葉鏡,若是你識相的話,就趕緊和葉鏡合離。免得到時候被葉鏡休棄,落得個難看的下場。”齊堇珊描著精致妝容的小臉暈開尖酸的冷笑,言語一如既往的刻薄。
姚梨脾氣再好,也是受不住了,斜眸睨她一眼,道:“是麽,可感情之事講究的是兩廂情願。齊姑娘若真有本事,就去讓葉鏡給我一紙休書。到時,我定然不糾纏,自行離去。但在此之前,那些個胡言亂語,我是半句也不會當真的。”
“嗬嗬。”齊堇珊被姚梨一語擊中心窩,宛如一口氣梗在喉嚨口,咽不下去,更加吐不出來。隻能擠眉弄眼的,輕哼著笑。
才想放兩句狠話,卻見的天牢就在跟前。
衙役們見到齊爾霖帶頭,忙不迭打開牢門,將眾人迎進去。輕車熟路的去到關押葉鏡的牢房,還沒叫人開鎖,隻見雜亂的牢房裏,空無一人。
“阿鏡呢,阿鏡在哪兒?”姚梨當即就急了,衝到齊爾霖跟前,大聲問。
齊堇珊也麵帶急色,跑到齊爾霖跟前,言語因焦急帶有哭腔,“父親,您不是說將葉鏡暫時關押在牢裏的麽。您不是說,葉鏡不會有事兒的麽,他人呢,您將他藏哪兒了?”
“我,我也不知道呀。”齊爾霖也處在蒙圈當中,完全反應不過來。
他確實是命人將葉鏡關押在天牢裏,嚴加看管。而這些日子來,也沒人來跟他稟告,說牢裏有異常。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呀,你們怎麽看守的犯人?”想不出個所以然,齊爾霖隻能將氣撒到看守的獄卒身上。
獄卒也是一臉茫然,跪在地上齊聲求饒,“大人息怒,昨晚小的巡查的時候,牢裏還有人的。小的,小的著實不知呀。”
“齊大人,人是在你牢裏丟的,難道不想給本官一個解釋麽?”堂堂知府衙門的天牢,竟然會出這樣的事情,寧致書再也不能淡定了,冷眸怒對著齊爾霖。
晉南的府城乃是齊爾霖的地盤,何況又是在他衙門天牢裏,此事若他不知道,隻怕沒有人會知道。
可齊爾霖是真的不知道,被寧致書一逼問,他也隻能抱拳辯解。在一番兵荒馬亂的回憶後,忽有一道靈光從齊爾霖腦海閃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