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臣隻要望著娘娘,視線便無法再移開WwΔWkgegeLa”
清淡的嗓音中夾雜著笑意,在她耳畔輕輕響起,有種低語的繾綣。
雲傾怔住了。
完全沒有任何防備,更想不到,一向內斂的愛人,竟會出這般……這般……可稱得上是熾熱的情話。
那瞬,她隻覺似有甜意從心頭泛上,直蔓延到了臉上。
嘴角不自覺地揚起,盡管勉力想壓下,卻仍是無濟於事。
終於,趁著眾人目光被蔣婉思與胡雪柔吸引之際,雲傾微側一首,勾起了唇。
“樓、隱……”
她一字一頓地喚他,輕聲道:“你成心的罷?”
樓隱卻不動聲色地上前幾步,意味不明地回應。
“臣不明白娘娘之言。”
話落那刻,雲傾覓了空子,鳳眸一瞥,目光灼灼。
“你這樣,讓本宮待會……還怎麽看戲?”
樓隱一頓,倏地勾起了薄唇,道。
“那……臣隻望著娘娘,娘娘便隻想著臣,不好麽?”
雲傾:“……”
今夜第二次被撩,她終是徹底宣告投降。
……他的這些套路,到底誰教的?!
太犯規了……
雲傾長睫一顫,斂下了眸,臉頰不爭氣地開始泛紅。
白皙的肌膚上暈染開一抹緋色,如冬雪配上梅色,清豔到了極點。
樓隱略一垂首,視線鎖住她,眸光倏然幽黯下來。
兩人之間,陡然安靜下來。
但那股曖昧的氛圍,卻始終不散。
所幸——
雲傾貴為皇後,又與子殷曄關係不佳,因而座位設置在上首角落中,周圍幾米皆是無人。
再加上樓隱站位巧妙,縱被鄰座望見,也看不出兩人實際靠得過近。
這般下來,竟無人察覺異常。
直至半刻之後,壽宴終於正式開席——
觥籌交錯間,被撩到認輸的雲傾,卻還是……
徹底忘了看戲一事。
完全被身後某位“奸宦”,勾得死死的……
……
又過了幾刻,酒過三巡,宴席也過了半。
中場的歌舞暫歇,卻是到了贈送壽禮的環節。
先從朝臣開始,再到宮妃,最後才是外來的使臣……依著這秩序,所有壽禮,皆會被專門收拾的太監收下,並且當眾唱名。
當然,若聽見特別感興趣的,殷曄便會下令現場展示——這可是極長臉之事。
因而,眾人多是憋著一股氣,挖空心思地獻上些新鮮物兒,以期望能得帝王青眼。
卻未料。
今年禮過了一圈,殷曄皆是興致缺缺,一臉無趣的神色。
心有期許的人,也逐一死了心,好歹也還能來個自我安慰,自個沒成,幸好也沒別家脫穎而出……
眼看著,壽禮環節便要過了,眾人正欲鬆一口氣。這不,意外來了——
“怎麽?”殷曄放下酒杯,望向最後應獻禮、卻遲遲無動靜的西涼部落,皺起了眉。
“西涼今年未給朕準備賀禮?”
他話才落,胡成赫卻突地朗笑道。
“皇上!西涼自然備了禮。臣要獻上的,可是西涼邊境中最璀璨的明珠!”
“哦?”聞言,殷曄輕疑一聲。
下一刻,胡成赫一把執起了胡雪柔的手,站起了身。
“女雪柔,正是西涼中最光彩的珍寶。今夜,臣便將這掌上明珠……贈於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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