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翎學長?左翎學長是誰啊?”唐悠淘不明白別人的事情,為什麽安安哭的那麽傷心?
“就是……就是我一直暗戀的那個男生。”安安的臉紅的像塗了一層胭脂,她把臉差點埋進自己的身體裏去。
哦!
原來就是安安一直暗戀的那個男生啊!
唐悠淘知道安安一直偷偷的喜歡一個男生很久了,但是她問了安安很多次,安安都不肯告訴她是誰。
現在是怎樣?
安安哭的這麽傷心,難道是那個男生喜歡上別人了?
要是真是那樣的話,這個忙還真不好幫,愛情的事情別人要怎麽幫忙?
“安安,難道是那個左翎學長喜歡上別人了?”拜托不要是這樣,要不然她空有一腔熱血,什麽忙估計也幫不上。
“不是,”安安搖搖頭,“是有人找他的麻煩。”
“有人找他的麻煩?是誰?怎麽回事?”唐悠淘挑了挑眉,這個忙絕對可以幫!
“是皇甫以兒。”安安淚眼盈盈的說。
“皇甫以兒?”唐悠淘提高了聲音,憤憤不平的說:“我早就看她不是一隻好鳥,她做什麽了?你和我說,我是她們這種人的克星,我包管可以把她整的比倪彩還慘!”
安安抽泣著說:“她看左翎學長不順眼很久了,可是左翎學長人又優秀、學習又棒,她一直找不到借口找學長的麻煩,直到今天上午,學長第一節是化學課,學長是化學課代表,負責準備上課所用的實驗儀器,結果不知道怎麽的,不小心把儀器給打破了……”
“()啊?”唐悠淘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不會吧?
她今天早晨撞到的那個男生,是安安的暗戀對象啊!
“然後呢?”唐悠淘急急地問。
“然後皇甫以兒是學長那班的班長、又是學生部的部長,還是校長的孫女,當然有資格處理這個事情,然後她就要求學長賠償學校兩萬元。”
“兩萬?”唐悠淘驚愕的瞪大了眼睛,就那麽幾個拐來來去細彎脖的玻璃瓶子居然值那麽多錢啊!
“嗯!”安安的眼淚再次泛濫成災,“其實以前學長的家中是做生意的,家境很好,可是前幾年的時候,學長的爸爸投資失敗,不但公司破產,連家裏住的房子都被銀行變賣還了貸款,學長的媽媽在學長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學長的爸爸受不了傾家蕩產的打擊,沒有多長時間就抑鬱而終,學長還有一個爺爺,一個弟弟,家裏的經濟來源全靠他課外打工,而且我還聽說,他爸爸生前還欠了大筆的外債,不時的就有人去他的家中逼債,他根本就不可能拿出這兩萬塊錢來。”
“這樣啊!”唐悠淘聽得鼻子酸酸的,差一點眼淚就流出來了,“對不起啊,安安,都是我的錯,是我早晨起得太晚了,急急忙忙的往教室跑,結果撞到了學長的身上,把他托盤裏的儀器給撞翻了。”
“啊?”這下換安安驚訝了。
“那兩萬元錢,原本就應該由我賠償的,我們現在就去找皇甫以兒說清楚。”唐悠淘抓起安安的手,說走就走。
“等一下,悠悠!”安安抽回自己的手,停住腳步,“悠悠,你聽我說,事情沒這麽簡單的!皇甫以兒看左翎學長不順眼已經很久了,這次好不容易抓到學長的失誤,她不會這麽輕易放過學長的!其實以往學校遇到這種情況,如果學生確實沒有能力賠償這筆錢的話,是可以向學校申請不賠償的。可是皇甫以兒偏要說是左翎學長的失誤,才會造成學校公共財物的損壞,他可以申請不賠償這筆錢,但是必須受到應有的懲罰,所以她給了學長兩個選擇,一個是賠錢,一個是跑兩萬米。”
安安的眼淚又不受控製的留下來,“其實對學長來說,跑兩萬米雖然是一種身體上的折磨,可是更讓他難堪的是皇甫以兒對他的侮辱,皇甫以兒就是知道學長的驕傲,才會用這種辦法整他。”
“跑兩萬米?”唐悠淘的臉立時氣的紅了。
跑完兩萬米,還不得掉半條命啊!
那個該死的皇甫以兒!
“學長已經做出選擇了嗎?”唐悠淘氣的恨不得現在就把皇甫以兒拽過來暴cei一頓。
“學長選了兩萬米,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選擇,剛剛我來教室的時候,他正在操場跑,我不忍心看。”安安的眼淚一串又一串的順著臉頰滑落。
“那我們還等什麽?”唐悠淘拽住安安的胳膊就往外跑,“我們趕緊去操場阻止學長!”
出了教學樓,唐悠淘遠遠地就看見,早晨被她撞到的那個清秀的大男生,正在圍著操場舉步維艱的跑著。
在操場旁邊還有兩個女生在拿著紙筆記錄,嘴巴一張一合的不知道在說什麽,但是看她們一臉譏嘲不屑的臉色,估計是沒說什麽好話。
左翎的渾身像是被雨淋過的,都被汗水浸透了,臉色慘白如紙,原本就有些單薄的身體,看起來好像隨時都會倒下去。
他的體力已經嚴重透支,全憑骨子裏那股堅韌的毅力,在支撐著自己,才沒有倒下。
唐悠淘覺得自己氣的渾身冰涼、頭皮發麻,她以最快的速度的衝到左翎的麵前,伸手臂攔住他的去路。
“你缺心眼兒啊你!明明不是你的錯,你為什麽要接受這樣的懲罰?我都說過了我是一年a班的唐悠淘,東西是我摔碎的,你為什麽不去找我?”唐悠淘恨不得踹他倆腳。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死要麵子活受罪!
左翎被迫停下腳步。
他的眼前有些發黑,四肢發軟,喉嚨和胸腔裏仿佛有烈火再燒。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