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真的好美啊!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櫻花嗎?我,我要窒息了!
“美淑,你沒事吧!”美女看著我關心的問道。
“沒……沒事,我隻是對花過敏。”我的娘啊,我在說什麽嘛,我什麽時候對花過敏了啊?難道我對美女也沒有免疫能力嗎?再說,過敏也不是一副花癡的摸樣。
“哦,對不起,美淑,我不知道,你,還好吧!”
“沒事,沒事,這櫻花真的好美。”我陶醉的拿著櫻花座看看右瞧瞧的。
“那你就好好的收起來吧!不準丟了啊!”
嗬嗬,美女笑起來就是不同凡響,這麽美的花加這麽美的人,我……我要暈了,別攔我。
“喂,你好,華美淑,我們可以交個朋友吧!”
恩?誰啊?我辛苦的睜開正陶醉在美麗世界的雙眼,是他,又是那雙迷死人不償命的雙眸正望向我。
“不好,我討厭你。”我大聲的吼著。
“不是吧,我已經不計較前嫌了。”
怎麽?他不計較?我還沒說我不計較呢,他說算什麽啊,不行,這次我再也不能放過他。
“嗨!重新認識一下吧!我叫汪黍澹。”他沒有看出我神色的變化,繼續說。
“鼠膽?”我不可思議的重複他的名字。
不會吧!他怎麽叫了一個這麽怪的名字呢,不過很好笑哦!鼠膽?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我真的快不行了,我已經笑的人仰馬翻了,還有叫這種名字的人,哈哈,逗死我了,這個世界真是無奇不有啊!哈哈……
“你……你笑什麽?”他陷入了一副迷茫的狀態。
我努力睜大我的眼睛,看著他,我又“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哎喲!我的肚子好痛哦!我真的想趕緊逃出這個家夥的視線。
手機鈴響了,沒耽擱的,我掏出來。
“喂?哈哈哈”我笑意沒有走,接電話還是這副樣子,我看我還是忍著點兒,小心嚇倒無辜的百姓。
“美淑嗎?幹什麽笑的這麽起勁?”一聽是熙彩,剛才的笑意全無,取而代之的是驚詫。
“啊!熙彩啊!你怎麽這麽久才給我打電話啊?我還在懷疑你是不是在跟我玩神秘失蹤遊戲呢!”
“不是啊!我最近好忙哦!真的,好不容易抽出時間來給你打電話啊!”
“哦,那謝謝你啊!”我有些失落的說著。
“什麽?你搞什麽嗎?你一會有時間嗎?”雖然對我的語調感到奇怪,但是兩個人相見的感覺卻遠遠壓過它。
“有啊!”我低腔調的回答,忽然感到有一些的落莫。
“那一會我去接你,我們聚聚吧!”對方建議著。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
掛了電話,我開始想了很多的事。我和熙彩是從十歲開始認識的,大概有7年了吧,我們整天泡在一起嘻嘻哈哈的,日子總是不快不慢的過著,現在我們卻不在一個學校,所以身邊少了她,還真的不自在。
“熙彩!”看著遠處熟悉的小身影,我那心甭提有多開心呢!
“美淑!”熙彩很快的找到了我。
嗚——嗚——真的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更何況有段日子不見了啦!真的好想這個死丫頭哦!
“美淑,你又變漂亮了!”熙彩一副“誇讚”的模樣說。
“熙彩,你也是哦!”我也不忘符和著。
“對了,你怎麽把校服換下來了呢?我好想看我們美淑學生的風采哦!”熙彩擺著那張臭臉“取笑”道。
“你饒了我吧,天生就不是學習的料!”哼,臭婆娘又整我。
“怎麽會呢?小學的時候你的成績一向都很出色哦!”熙彩繼續“煽風點火”著。
“死丫頭,你幾天沒挨到我的拳頭了,皮癢是不是?”我舉起自己的拳頭。
“嗬嗬……”敢在我拳頭底下笑的人我想隻有熙彩一個人。
“好了,別取笑我了!走吧!今天去哪裏呢?”對於自己的好姐妹又不能真打,我隻好轉了口風。
“恩,去夢緣吧!我有兩個朋友介紹給你。”熙彩一本正經的說。
“不會又是什麽男朋友吧!你快讓我自然老死吧!”我打著寒戰。
“走吧!這次沒你想象的那樣壞!”
哼!不敢想象好!
熙彩不由我說話拉著我跳進出租車裏,哎,我真的同情我自己,上次她說介紹給我一個男朋友,叫什麽靈的人,長的不男不女的,說話出口成“章”,熙彩硬說他有氣質,我實在不敢恭維她的眼光,真想找顆大樹撞死自己。
還有一次,那怎麽可能是男生呢?行為舉止怪異,談吐比女孩還女孩,穿著更別提,整一個超級大變態,熙彩說這叫做有個性,我暈,我狂暈……我懷疑初戀的傷心讓她變了一個人。
“到了!”
“啊!這麽快啊!”我還沒對你們講完她的光榮史跡呢!
熙彩拉著我的手跑進廳裏,這裏環境幽雅,氣宇宣昂,但我不喜歡這裏,不就一喝酒的地盤嗎?看起來很藝術,其實要多無聊就有多無聊。
“熙彩,來了!”我望著前麵的兩位我想這就是熙彩說的兩位朋友吧!
“福棱苷,邵尚爵,這就是我說的那個擁有傾國傾城,閉花羞月之貌,沉魚落雁之顏的華美淑,怎麽樣?我沒說錯吧!”熙彩得意洋洋的說。
MD,歐陽熙彩,你用那些與我不靠普的形容詞,存心想羞辱死我,是不?我現在有種衝動叫哭,可常言道:衝動是耶穌,而且在“土匪們”(目前我先這麽叫一次吧!)麵前,我可不能失去風度,不然對不起共產黨,對不起人民!
“啊!美淑小姐,你真的是好漂亮啊!跟熙彩站在一起,我終於明白什麽叫綠葉襯托紅花了!”
這個好象是福棱苷的聲音,我看著他,這才發現他的臉棱角分明,是個帥哥,但不對我的口味,因為我的心裏已經有人了!
“你說什麽呢?本小姐最近剛被封為校花,你們就這麽說我,不過,也好,說我的姐妹漂亮也就是說我漂亮了,我明白!”熙彩是一副看穿福棱苷的樣子說。
“你還挺會自圓其說的!”
我把目光轉移在另外一個人身上,我猜他一定是邵尚爵(廢話)。他著了一身酷斃了的運動服,嘴裏還挑釁的說道。
與福棱苷不同,他一副流川風的樣子,真令人覺得毛骨悚然。
“我姐妹今天在這兒,我不和你們吵,我忍著,來,美淑,咱們坐下,不理他們。”熙彩拉著我坐下來,又開始問:“美淑,你要喝點什麽?”
“紅酒。”笨蛋,我們這麽好,你還不知道我要喝什麽嗎?
“嗬嗬,美淑,你很厲害啊!喝紅酒的女人都不一般。”福棱苷快人快語的說。
“恩。”我低下頭,喝著服務員剛端來的紅酒,細微的品著,讓我想起一個人,他也曾這麽說過。
“美淑,聽說你在24中上學啊!那裏有我認識的人啊!”福棱苷繼續說。
“哦!”我一直沉思著剛才的那句話,還沒有從中醒過來,而福棱苷卻依舊熱情的說:“你有什麽麻煩,你可以找他們,這是那些人的名字與班級,還有我的電話。”
我接過他手中的紙,我看了一眼邵尚爵,從我進來,他隻說過一句話,我懷疑他有自閉症。
“美淑啊!”熙彩漫漫的貼在了我的身邊。
“恩?”我知道她要做什麽,但才不理她呢,還是裝裝樣子吧!
“我們一會去唱歌吧!好嗎?”熙彩終於說出這一句話。
“好吧!”我勉強的答著。
每次我和熙彩在一起他都會提議去唱歌,我想如果曾煒要把《我為歌狂》排成電視劇,不找她當女主角都可惜。
“唱歌?好啊!我也要去!”副林感一副興奮的樣子,哎,一看就知道又一個為歌發狂的青少年。
“好吧!那我們就走吧!”隻說了一句話的邵尚爵卻先站了起來說。
來到多拉多拉,我們找到了一個包房坐了下來。
“美淑,你先唱吧!好久沒有聽到你唱歌了”熙彩湊了過來。
不是吧!熙彩,前些天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還唱了呢!看來她是想把我推給這兩個男生中的一個,哎,真的氣煞我也,我怎麽有一個這麽愛交“難”朋友的姐妹呢?悲哉!絕對地悲哉!
“美淑,你要唱什麽啊?我給你點吧。”熙彩把本子放在了我的麵前。
恩,好吧!我得趕緊唱,早脫身早好。
“那就來首趙薇的《SHALALA救生圈》吧!”我不加思索的說。
“這年頭還有唱趙薇的歌!嗬嗬!”一個聲音忽然傳了過來。
這麽陰冷的笑,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我被震住了,我從沒有被什麽人嚇到,於是當我抬起頭觸到他的眼光一刻,我推出了一個結論,他真的好冷。
“哎呀,尚爵,你怎麽能這麽說美淑的偶像呢?她發起瘋來可是一會嚇死人的!”熙彩怕我和邵尚爵尷尬圓場的說。
是的,熙彩說的確實對,我就是這樣的人,可是,為什麽邵尚爵沒有令我產生這種感覺呢?
“美淑,我覺得你和邵尚爵有點像啊!”整個時間福棱苷一直在研究這個問題。
“好了,美淑,你唱吧!”熙彩看我不動聲色,開始催著。
恩,是啊!我也有點覺得我和邵尚爵像,算啦,夏娃造人時一定偷懶去了,所以我和他像也不足為奇怪!
我沒有再想,開始唱歌,我全身心的投入,偶爾也會想起心中的那個“他”。
一曲即終,我沒有什麽心情了,看著茶幾上的啤酒,抓起來“咕咚咕咚”的喝下去了。
“太好聽了,再來一首!”福棱苷拍手歡呼著。
“不行,你先來一首,我再唱!”我敷衍道。
“好吧,我給你們來一首五百的《痛哭的人》”福棱苷也不含糊地把麥克搶了過去。
“呼——哦——呼——哦——”
很顯然,福棱苷已經“狼毫”上了,我被嚇的混身起雞皮疙瘩,好不容易挨到這首歌結束,我才的以安寧。
“對不起,我要出去一下!”說著,我從包間走了出來。
其實,當我聽到福棱苷說要點《痛哭的人》時,我就想出來透透氣。因為我始終記得那是“他”最喜歡的歌曲。
走進洗手間,我把水龍頭打開,想用水來清醒清醒自己。
五分鍾後。
“啊!”仍沉浸在水裏的我忽然被什麽東西撞到。
“對不起,對不起!”那個人開口著。
好熟悉的聲音,是,他嗎?我沒顧得上自己臉上還有水,抬起了頭。
“你沒事吧!真的很痛嗎?”那人皺著眉頭。
我望著那俊美的臉龐,真的,好像。
“小姐,你怎麽哭了呢?說話啊!”那人不知我到底在想什麽說。
“沒事!”這時,我才恍過神來。
“那就好,我還有事,先走了!”語畢,那個人又匆匆地跑開了。
“恩澤……”
我獨自望著他的背影。那是他嗎?為什麽會如此像?亦或是自己太思念一個人把每一個人都看成他呢?我寧願是前者。
“啊!”我狠狠地看著身邊的人,“幹嘛掐我?”
“你對著這個走廊看什麽呢!”熙彩也狠狠地瞪著我。
我順著她說的方向看去,一個人也沒有,難道,剛剛隻是我的幻覺嗎?嗬嗬……我自我嘲笑著。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