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彥丞不放手,他緊緊地將譚璿扣在懷中,又怕傷了她的腰,再出聲嗓子已經啞得不行,他說:“寶寶,我不是江彥丞。”
譚璿:“……什麽?”
江彥丞的唇貼著譚璿的耳根,這是她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懷抱,可江彥丞的話卻如此陌生,他說,我不是江彥丞。
什麽意思?
江彥丞居然還笑得出來,他抵著她的耳根說:“寶寶,別人怎麽想,老公根本不在乎,槍抵在頭上這種事,老公早有經驗。但是我家寶寶哭了,不相信老公了,老公怕得要死,老公最怕譚寶寶說,分手吧,離婚吧,不要你了,滾開吧,你這個惡心肮髒的人……”
江彥丞的聲音特別輕,輕到隻有譚璿聽得見,她在巨大的驚愕和匪夷所思中安定了下來,又或者是江彥丞的懷抱讓她鎮定,她一聲不吭、一動不動地聽他繼續往下說。
“寶寶,所有我承諾的、我對你說過的,都是真的,別嫌老公髒,老公從頭到尾隻有過你一個人。和你的第一次,就是我的第一次。和你的婚姻,也是我的第一次婚姻。我剛才在宴會廳裏說,所有過往不必受外人盤問,隻可對至愛言說,寶寶,老公沒有什麽不能對你說的。”江彥丞笑了笑,他的呼吸很沉,顯然情緒也不穩,但他太能克製,絕不會讓自己倒下。
他頓了頓,接著說:“寶寶,在我進來洗手間之前,你是不是已經有了所謂的證據,證明我在國外的惡心放蕩?老公待會兒再給你一些資料,視頻、照片都有,假如你看完,考慮清楚,還是想跟老公分手,不願再繼續這段婚姻,老公隻能……”
他沒繼續說下去。
“……”譚璿已經懵了,她覺得自己在做夢,在江彥丞麵前,她活得真像個傻逼。
她所求的愛人哪怕是一條蜿蜒的長河,縱有九曲十八彎也好,至少有始有終,源頭和去處都有跡可循。可江彥丞偏偏像海一樣深不見底,他到底有多少秘密藏在海麵之下不為人知?
“別哭了……”江彥丞抽出方巾給她擦了擦眼淚,聲音還是那麽溫柔,笑意和從前一樣:“寶寶,老公不是故意在賣乖,也不是故意想惡心你,在你沒有想清楚之前,老公不會回家打擾你。”
他說完,蹲下去,把譚璿的高跟鞋脫下來,捏了捏她的腳踝,確定腳沒有問題,才重新給她穿好鞋,整理了一下她的禮服,笑著說:“要是不相信我,可以繼續給二姐夫打電話。”
在譚璿的注視下,江彥丞站起身,笑了笑:“又在洗手間解決問題,這個習慣真不太好。寶寶,老公先出去了。別再喝酒。視頻和資料……待會兒發給你。”
江彥丞一個人說了所有的話,譚璿一個字也沒接,他說著說著,臉上連強顏歡笑都做不出了。
譚璿忽然朝他的背影問了一聲:“你不是江彥丞,是什麽意思?!”
江彥丞回頭,彎起唇看著她,他的眼神太熬人,愛意從未消減,卻似乎是走到了盡頭,他說:“我是江彥丞,這是我還沒出生就已經擁有的名字。和你領證結婚的也是江彥丞。從今往後,我都是江彥丞。”
“!!!”譚璿根本聽不懂,她被江彥丞這前後不一的話給逼瘋了。
眼看譚璿要爆炸,江彥丞笑:“譚老師,看完視頻再說吧。替我跟女兒說,爸爸今晚不能回家了。”
說完,江彥丞拉開了洗手間的門,走了出去。
他走出去不到一分鍾,譚璿的手機一震再震,幾條視頻和數十張照片一股腦兒湧了進來,所有的視頻主角都是——江彥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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