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開車簾,目光一掃便落在了之前那一位提醒他們的士兵身上。
“謝謝你之前警示之恩,以後有困難拿著這枚令牌到雲王府上去,但凡力所能及定會有所安排。”
雲離歌摸出了一枚質地精良的玉牌,向這名士兵擲了過去。
這名士兵抱著一枚玉牌受寵若驚,而旁人也都用豔羨的目光看著他。
這雲王爺成了攝政王,要寫清了之前的汙名,眼看就要一飛衝天……怎麽他們就沒這個運氣,和這等貴人攀上關係呢?
雖是已經在朝堂之上完成了攝政王的冊封禮儀,但還是有諸多要事需要同雲子恒交接。
雲離歌將風清韻送到雲王府安置好了之後,便領了幾名風雲衛跟隨在身邊向皇宮行去。
雲子恒之前被雲離歌這麽一氣,頓時連去後宮尋歡作樂的興致都沒有了,整日裏就窩在禦書房中。
像是為了防備雲離歌反悔之後對他下殺手,他特意召了幾名大臣陪同他一起批閱奏折。大概是打著就算雲離歌想對他下殺手,卻也不敢動這麽一些朝中棟梁的主意。
能夠被雲子恒叫到禦書房來陪侍的,自然是朝中位高權重並且和他親近的人。
於是當雲離歌一進到禦書房中,這氣氛頓時就凝滯了起來。
被雲子恒調到禦書房中來的人彼此對視一眼,都帶著一種自以為是的默契,開始談論起一些雲離歌所不清楚的事情。
雲離歌覺察到他們之間的小心思,隻是淡淡的笑了笑,並未多作言語。
可這些人卻以為是雲離歌沒了辦法,頓時說得更加起勁。
坐在上首批閱著奏折的雲子恒一直沉默不言,但是看著他投向那些大臣的目光,顯然也是對他們的這個舉動很是讚賞。
雲離歌就這樣淡淡的看著他們在那裏表演,終於有個人耐不住性子,暴露了自己真實的目的。
“不知雲王爺究竟是憑借怎樣的功勞獲得攝政王的位置的呢?”有人看著雲離歌,眼中帶著一抹難以覺察的妒忌,“我扶風自開國以來至今,攝政王隻有寥寥幾位,從來都是智勇雙全,立下了天大的功勞的人才能夠擔當的……可雲王爺的分量,似乎有些比不上這些先輩啊?”
這倒是一個難題,若是雲離歌誇口說自己比之前的那些攝政王更加厲害,那豈不是對先祖不敬?可若是就此否認,說自己不如他們,那便是落了下風!
可雲離歌隻是淡淡的開口道:“本王能不能勝任攝政王之位,由不得你們置喙,至於比不比得上那些先輩,也隻有本王做了之後才能由後人評判。”
說到這裏,雲離歌目光揶揄的看向剛才那名說話的大臣。
“如果你自認為可以當本王的後人的話,那倒是可以點評一二。”
此言一出,還不等那名大臣暴跳如雷,雲離歌便又嗤笑一聲。
“罷了罷了,本王可不敢有你這樣的兒子或孫子……”
他可是怕有辱門楣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