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穆勒不提此事還好,他一提到剛才王葉芳和風清韻之間的爭執,雲離歌便不由想到當時金穆勒找到風清韻之後卻強迫她成為名義上的大金寵妃。
想到這裏,雲離歌便忍不住露出了一絲不耐煩的神色。
“現在人多眼雜,若真有什麽事情要談的話,等到宴會結束之後我在回使館的路上,你再來尋吧!”
丟下這句話之後,雲離歌便揮了揮手。
金穆勒見雲離歌這樣草率的對待自己,頓時氣上心頭。
他心中忍不住打了一個突,莫非雲離歌是想借用解藥的事情轄製住自己,等到下一次有什麽事情的時候再來用解藥威脅他出兵相助?
但正當金穆勒想要發火的時候,突然陶雨伯在高台上一揮手,對下麵的人說道:“今日朕大宴群臣,還有外國來使,諸位可盡情狂歡縱欣!”
丟下這句話,陶雨伯便站起身來,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走了下來,向雲離歌走去。
天氣的諸位大臣早就聽說,雲離歌和自己這位新登位的皇帝在之前便已經熟識,而在目睹這一幕之後,他們心中更加肯定這扶風攝政王和新帝之間關係不淺。
見陶雨伯走了過來,金穆勒也隻得悻悻然的離開雲離歌附近。
在走之前,金穆勒還不甘心的丟下一句話道:“既然你說等到宴會散去之後會在半路上等著我,那可千萬不要失約,否則朕和你勢不兩立!”
聽著金穆勒口中稱呼的轉變,雲離歌眼中浮現了一抹嘲諷。
這金穆勒在有求於人的時候,態度倒是擺的有模有樣,可一旦件事不能成,便又換上了另一副口氣。
他忍不住心中冷笑,便是金穆勒和自己勢不兩立又如何,他雲離歌可從未怕過什麽!
坐在一邊的風清韻拿起了係在腰間的袋子,從其中取出了一個精致小巧的玉瓶。
“這玉瓶中裝的便是沈亦舒交給我的解藥,金穆勒如此迫切的求取這樣東西,或許我們可以憑借著解藥……”
風清韻一邊將玉瓶遞給雲離歌,一邊提議道。
雲離歌卻搖了搖頭,道:“這種手段形式固然簡單,但我不屑為之!”
風清韻聞言張了張嘴,又沉默了下去。她扭頭去看著金穆勒行走時也帶著幾分張狂的背影,心中歎了一口氣。
等到宴會結束之後,雲離歌和風清韻乘坐著馬車回到暫居的七重樓那邊,果真在半路上被金穆勒半途攔下。
金穆勒騎著一匹高頭大馬,披著夜色攔住了風清韻的馬車。
馬車兩旁護衛著的侍衛紛紛將配置的腰刀抽出半截,對金穆勒質問道:“來者何人,此乃扶風攝政王的車駕!”
金穆勒神色頗為怪異的瞥了他們一眼,大著嗓門嚷嚷道:“雲離歌,你給我出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