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陶雨伯拔出劍幾步衝進刺客中左右開打。
而刺客顯然是衝著雲離歌去的,與陶雨伯毫不糾纏。
雲離歌因著今日是來參與詩會的,沒有帶佩劍也沒有帶雲墨,他在現代學的幾下子拳腳如今也被三兩人圍攻也使不出來,隻能不停的躲避著打。
抓住一個空隙,雲離歌連忙閃到陶雨伯身側,與他成背對背之勢,迎著五六個黑衣刺客。
“兄弟我沒帶人沒帶劍的,可全靠你了。”雲離歌側目對陶雨伯說。
陶雨伯盯著麵前的幾個人,捏著劍柄的手緊了緊,點頭道。
“跟緊我。”
話落,對麵的刺客突然動了起來,而下一瞬陶雨伯也迎了上去。雲離歌緊緊跟著他,又怕自己礙著他的手腳,那幾個黑衣刺客也默契,一來二去的直接將他隔了過來。
陶雨伯伸手矯健,那幾個刺客都不是他的對手,從而有三四個人攔著他。
而雲離歌仗著毫無邏輯可循的打法也勉勉強強的撐著。
正在此時,叢林中有突然冒出了一個刺客,手提著大刀腳點樹梢就飛身衝向了雲離歌。而此刻雲離歌正背對著他,一時間無暇顧及。
陶雨伯瞳孔緊縮,手提著劍擦過一個刺客的脖頸,帶出了一串串血珠,狠狠地向那個飛身而去的刺客擲去,直接插進了他的胸膛。
而那大刀上的厲氣也無法阻擋的打到了雲離歌的背上。
一切在一瞬間發生,雲離歌隻覺得背後一陣銳利之氣猶如鋒芒,在他反應過來時便覺得肺腑一陣劇痛,一口鮮血不受控製的噴了出來。
“雲離歌!”
陶雨伯見他受傷,便拎了已死刺客身上的劍,不再猶豫留情的將所有刺客解決掉。
“喂!你怎麽樣了?”
雲離歌痛的連眼睛都睜不開,隻覺得冷汗還沒有下來,陶雨伯就把人都給撂倒了,此刻咬牙忍著痛,從牙縫裏艱難的回答他。
“你……要是早些解決了他們……不就什麽事也沒有了……”
陶雨伯一陣無語,張了張口還沒說話,就見雲離歌眼眸闔上痛昏了過去。
雲離歌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夢,夢裏他處在一個宛如火山一樣熾熱的地方,連五髒六腑裏都像是岩漿流過一般,灼燒而劇痛。
而他卻被釘在原地什麽都動不了。
直到雲離歌覺得過了一個世紀之久,久到他覺得自己已經痛到了麻木時,終於漸漸平複了下來。
陶雨伯收回放在雲離歌背上輸送內力的手掌,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他,又捏起了雲離歌的手腕細細探他的脈。
雲離歌睜開眼時,便看到陶雨伯握著他的手腕滿臉凝重的表情,嚇得他急忙把自己的手腕搶了回來。
陶雨伯更加不解地看著他。
雲離歌咽了咽口水,不知自己腦補了什麽,張口就道。
“大夫,我還有救嗎……我覺得我還能搶救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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