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扒拉扒拉念了一堆,無非就是表達一下皇上的關心,然後讓太醫看看雲離歌,是不是真的要死了,不是就乖乖去送親。
風清韻低著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還真是狠,死不了還得去送親?那還有命嗎?
“不瞞公公,大夫說……說夫君已經撐不了多久……”風清韻手帕掩麵,似是傷心極了。
“那這,雜家帶了太醫,鄉野大夫說的話哪能相信,讓太醫去看看吧。”公公臉上露出一抹哀傷,不過是皇上的意思,他也不敢違抗。
“真的嗎?太醫真的有辦法救離歌?”風清韻猛地抬頭,眼裏全是紅血絲,看起來有點猙獰。
公公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一行人到了雪院,還沒進去,濃重的藥味和腐臭就傳了出來。
公公捏著鼻子,這哪裏是快死了,分明就是已經死了爛了好嗎?
“公公……”風清韻走在前麵,回頭看著公公,眼裏帶著祈求。
公公假笑了兩聲,“進去吧。”
一進去,撲麵而來的藥味差點讓公公落荒而逃,越往裏麵味道越重,還夾雜著一股惡心的味道,讓人難以接受。
風清韻餘光看著公公和太醫的變化,哀戚解釋道:“大夫說,夫君怕是……沒幾日了,本妃不同意,便逼著大夫,大夫便把藥房搬到了這裏。”
到了門口,公公怎麽說都不願意進去了,讓風清韻帶著太醫進去把脈。
不多時,太醫出來,搖了搖頭。
“世子妃節哀,這裏忙著呢,雜家就不留了,雜家還得回宮複命呢。”公公趕緊辭退,匆匆離開。
公公離開沒多久,就從房裏出來兩人。
雲離歌一身白色裏衣,上麵斑駁血跡,臉色蒼白,可是表情卻是凝重至極,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另一個,便是陶雨伯了,昨日陶雨伯便來了王府,三人商量之下,就出了這麽一計。
“走了走了,我受不了了,這太難聞了,還讓我在裏麵待了半天。”雲離歌的傷雖然還沒好,但也沒什麽大礙了。
三人出了雪院,來到一處幹淨的屋子,雲離歌狠狠鬆了一口氣。
“新鮮空氣,果然是很重要啊!”雲離歌喝了一口水,眸光似有似無的看著陶雨伯。
風清韻也是笑著,不說話。
“在下也是看世子找的真切,這才不忍世子受苦,出了這麽一計。”陶雨伯絲毫不在意兩人的目光,從容淡定。
“也就是說,你是故意躲著我們了?”雲離歌眯了眯眼睛,危險氣息乍現。
“在下這不是出現了嗎。”陶雨伯也並不是有意躲著,隻不過天啟來的人恰巧跟他有點淵源,他不方便出麵。
而皇宮裏,公公把一切都說了,皇上卻是不怎麽相信,問太醫:“你可看清,床上之人真是雲離歌?”
太醫答道:“千真萬確,世子脈象虛弱無力,顯然活不過三日。”
公公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我們進去的時候,王府裏似乎都在準備後事了呢。”
如此一來,皇上便放心了,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他沒想到,金希爾辦事會是如此的得力,一個照麵就讓雲離歌無力回天!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