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蘭迷迷糊糊的來,迷迷糊糊的走。
風清韻想抬手摸一摸肩膀上的傷口,可是半路卻被雲離歌劫住,他語氣不善:“還嫌現在傷員不夠多嗎?要是雲子恒突然拜訪,你我這一身傷,如何應付?”
“我……知道了。”風清韻本想說自己沒事的,可是看到雲離歌眼裏的責怪和心疼,也就默默忍下了。
“怎麽回事?”看風清韻態度軟化,雲離歌順勢問道。
風清韻回頭看了一眼裏屋,悠悠說道:“佩容孩子沒了,也受了不少苦,我沒想到的是,哥哥介意。”
雲離歌明了,想想也是,這種事情發生在現代,男人都會介意,更別提這是封建的古代了。
看著雲離歌的表情,風清韻不禁爭辯道:“佩容是無辜的,她一個姑娘家,如何對付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這一切也不是她想發生的,更何況,作為丈夫,那天風清翰為什麽保護好她,為什麽沒有及時發現府裏的那個不是她。”
說到底,這事,風清韻心裏是怨風清翰的,當初沒有保護好,事後又在意,嫌棄。
“我知道,可是這種事情,無論發生在哪一個男人身上,他們都會受不了,更何況兄長愛李佩容。”雲離歌語氣緩慢,並沒有和風清韻爭辯的意思,似乎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作為一個男人,他知道風清翰心裏所想,一個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被別人侮辱,踐踏,肯定是受不了的。
就好像自己一直珍視的東西,某一天突然被別人無所謂的毀了,那種心情,他不能感同身受,但是他能理解。
“受不了?離歌,你也是這麽想的?那如果那個人是我呢?如果是我被侮辱踐踏,你是不是會直接給我一紙休書,讓我自生自滅?”風清韻站起來,目光直視雲離歌,似乎隻要他說是,她就會轉身離開。
“不會,我不會讓那種事發生。”雲離歌坐著,抬頭和風清韻對視。
“不會?哥哥也覺得把佩容保護的很好,覺得不會有事,可結果呢?還不是發生了。”風清韻眼淚不爭氣的落下,她是一個女人,對於失去孩子的感覺她能感同身受。
可是李佩容比她還慘,這種時候,他們憑什麽反過來指責她?
“韻兒,你需要冷靜,我不是風清翰,你也不是李佩容。”雲離歌皺眉,情欲失控的風清韻,他很少見到。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風清韻轉身,進了裏屋。
雲離歌歎了一口氣,不知道怎的就成了這個樣子。
李佩容是她的好朋友,她生氣憤怒是應該的,可是那種假設太過荒誕。
風清韻進了裏屋,看著躺著的李佩容,心情複雜。
雲離歌說得對,他不是風清翰,她也不是李佩容。
可是,可是為什麽,她不能理解風清翰的行為,不能理解雲離歌的苟同。
明明受傷的是李佩容,明明最需要安慰的也是她,可為什麽到頭來,一個又一個都站在風清翰那邊。
如果說風清翰是個無關緊要的路人,他嫌棄甚至厭惡詆毀李佩容,那麽她會替李佩容討回公道。
可是風清翰是李佩容的丈夫,他的所作所為,風清韻不能理解。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