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館裏,小醫童找來幹淨的衣裳,遞給沈亦舒。
沈亦舒道謝之後,去換衣服去了。
出來的時候,大夫已經讓人給風清韻換好了衣服,正在給她把脈。
半晌,大夫收回手,渾濁的眼裏露出一抹可惜。
“大夫,她怎麽樣了?”沈亦舒雖是一身粗布麻衣,可是難掩周身貴氣。
大夫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位姑娘身體虛寒,又泡了冷水,加上體內有毒,唉。”
說著,大夫搖了搖頭。
“什麽意思?”沈亦舒眉目一凜,氣勢不自覺流露。
大夫隻是看了他一眼,解釋道:“老夫無能,這姑娘的身子,得看天意了。”
大夫說著,便出去寫藥方了。
沈亦舒站在原地,想著剛剛大夫說的話,看天意……
他好不容易才遇上她,又怎麽能輕易就讓她離開呢。
沈亦舒聯係了親信,親信帶著名醫過來,需要等幾天。
還好這裏有錢莊,他不至於和風清韻流露街頭。
風清韻睡了三天,依舊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沈亦舒每天看著大夫給她灌下黑乎乎的藥汁,已經逐漸麻木。
而風岩和李佩容,則是被抓了。
不知名的山頂,風岩被五花大綁綁在柱子上,皮開肉綻,胸口有一個窟窿,一直不停的在冒血。
李佩容,則是被迫穿上大紅嫁衣,今晚便要嫁給山匪頭子,做壓寨夫人。
她雙手雙腳被綁著,渾身動彈不得,眼裏露出焦急。
他們已經被綁上山三天,她和風岩是分開的,現在根本不知道風岩是死是活。
“小娘子?”這時,從門口進來一個麵容猥瑣的男人,雙眸發亮看著李佩容。
李佩容心裏一緊,腦海裏蹦出當初在山洞的畫麵,眼裏逐漸染上怨恨。
“小娘子,你別怕,過了今晚,你就是我們的壓寨夫人了。”男人笑容及其猥瑣,搓手上下看著李佩容。
李佩容蓋著蓋頭,看不見來人是什麽樣子,聽著聲音就覺得一陣惡心。
男人見李佩容沒有反應,大膽的伸手迅速的在她身上摸了一把,放在鼻尖輕聞著,露出滿足的表情:“啊,老大真是好福氣啊。”
李佩容頭皮發麻,卻不得不想法子應付,她嚐試著開口:“那個……大哥,能不能,能不能把蓋頭揭開啊,我看不見。”
聲音嬌柔,一下子便把男人三魂勾沒了,男人滿口答應:“好,好啊。”
男人抬手揭開李佩容的蓋頭,眼睛死死的盯著她的臉。
李佩容低著頭,知道蓋頭被揭開,她才慢慢抬起頭來,眼裏帶著一絲恐懼害怕,看著男人,讓人忍不住想好好憐惜。
男人瞬間酥了半邊身子,直接坐到了李佩容身旁,雙手想摸李佩容卻又不敢。
“大哥,我手好疼,你幫我鬆開好不好?”李佩容抬頭,眼含淚花的看著男人。
她從未如此嬌柔扭捏過,可是為了能逃出去,她隻能盡力。
男人搖頭,“不行。”
李佩容眼睛一眨,眼淚便落了下來,哽咽著聲音說道:“真的好疼,你看看,肯定都紅了。你幫幫我好不好,我一個弱女子,又不會亂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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