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離歌看著前麵,半晌過後,才說道:“雲奇送他們回去,你繼續壓糧。”
“是。”雲墨低頭,他已經明白了雲離歌要幹什麽了。
在交代了一些事情,雲離歌已經沒了耐心,騎上馬匆匆離開。
從李佩容說風清韻遇險的時候,說風清韻落水的時候,他便已經按耐不住了,很想飛到風清韻身邊,看看她怎麽樣了。
“韻兒,等我。”
同時,雲離歌心裏在意上一個人,沈亦舒!
雲墨繼續押運糧草,雲離歌則是孤身一人去了李佩容說的那個小城。
想去他們出事的那個地方,必須乘船。
趕了一天一夜的路,雲離歌終於到了小城裏,風塵仆仆。
這個時候天蒙蒙亮了,雲離歌顧不上休息,便要去出事的那片江河。
“不行啊公子,不是我不讓你去,而是這前幾天才出了人命,一船十幾個人啊,隻有兩個逃了回來。我們都不敢再去了啊,那一帶山匪太猖狂了。”船夫苦口婆心的勸著。
雲離歌垂眸,聲音不帶一絲情緒:“你說,逃回來兩人?”
“是啊,那天還是我送他們回來的呢,別提多可憐了。”船夫一臉的後怕。
“可有一個女人?”雲離歌突然抓住船夫的胳膊。
船夫被一下子抓住,胳膊傳來痛意,他有點嚇到了,戰戰兢兢的說道:“有,可是那姑娘已經昏迷了,不知道是死是活。”
“她在哪兒?”雲離歌眯著眼睛,眼裏露出怒意。
船夫害怕的指了指雲離歌身後,顫抖著說道:“那個男人,抱著她去城裏了。”
雲離歌猛地鬆開船夫,轉身上馬,往城裏騎去。
經過一番打聽,雲離歌終於找到了風清韻。
看著床上躺著的她,呼吸微弱,臉色蒼白,像一個瓷娃娃一般讓人不敢輕易觸碰,生怕一碰就碎了。
“韻兒。”雲離歌聲音顫抖著,很輕很輕,似乎怕吵醒了床上的人。
風清韻就那樣躺在床上,沒有一點兒反應。
沈亦舒端著藥進來,便看到陌生的身影,二話不說便動起手來。
雲離歌轉身,和沈亦舒過了幾招,兩人才停下來。
“來的還真是時候。”沈亦舒語氣嘲諷,把雲離歌當做空氣一般,徑直走向風清韻。
雲離歌閃身擋在沈亦舒麵前,不讓他靠近,“沈亦舒,沈家長子,姐姐是大金貴妃,深受寵愛,還有一個皇貴妃的姑姑。你在大金也是排的上號的人,為何一直纏著我家夫人?”
聽到最後四個字,沈亦舒眸光一暗,將藥遞給雲離歌,“喂她喝了,既然來了,便帶她回去好生養著。”
說完,沈亦舒便轉身離開。
雲離歌看著他的身影,眸光晦暗不明,沈亦舒能夠從大金追到這裏,還照顧風清韻多日,他究竟想做什麽?
雲離歌給風清韻喂了藥,找到大夫問了她的情況,還書信給了陶雨伯,希望他能來一趟。
到了傍晚,風清韻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整個人似乎就是睡著了一般。
陶雨伯接到信,直搖頭,真的是欠他們兩個的。
不過這事他也有責任,畢竟當初是他建議化了風清韻體內內力的,若是有內力傍身,風清韻也許也不會如此。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