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在外拂煙表現的很是熱情,而沈亦舒那麽冷待他人,所以當兩人一並被談起時,他人給拂煙的評價大多都高於沈亦舒。
“不錯,就是此人!”風清韻點了點頭,將沈亦舒告訴自己的話講述給雲離歌。
雲離歌忍不住嗤笑一聲,口中卻道:“說不定是沈亦舒自己得罪了拂煙,有意抹黑他人。”
聽他這樣說,風清韻忍不住跺了跺腳,道:“咱們都說了剛才的事情就此揭過,你又何必為他鬧脾氣呢?”
就算沈亦舒再討厭拂煙,也決計不會在有關風清韻的事情上扯出這樣的謊話。
這樣淺顯易懂的道理,風清韻心裏清楚,而雲離歌也沒有不知道的可能。
雲離歌不滿的撇了撇嘴,隻好擺正態度,道:“行吧,我記下了!拂煙這個人有問題,我會讓人重點盯著他。”
“你說的倒是輕易,可千萬別讓人覺察到了!”風清韻無奈的抬手扶額,口中催促道,“時候也不早了,你還是盡快離開,以免被人發現。”
雲離歌哼了一聲,攬住風清韻的腰,給了她一個擁抱之後,這才運起輕功消失在夜色裏。
看著雲離歌的背影逐漸模糊,風清韻歎了一口氣,正打算將窗戶關上。
這時候她的腦海中突然想到了沈亦舒的叮囑,便幹脆大開窗戶,任著冷風灌了進來。
苗疆氣候潮濕,若是有人夜裏開著窗戶,肯定會有牆根處的濕氣漫了上來,極容易讓人生病。
風清韻雖然失去了內力,但畢竟從前練武的底子還在,就這樣撐到半夜之後,她也隻不過是有些不舒服。
沈亦舒打算讓她裝作身體不適,以避免和聖女的人接觸,也不知道聖女到底是從哪裏看出了破綻,竟然已經對她起了疑心。
今天走了一個暗衛,卻不能保證明天是不會有人來監視他們。
裹緊了身上的被子,風清韻閉緊眼睛裝作熟睡,可實際上她微不可查的皺緊了眉頭,對苗疆溫濕的氣候很是無奈。
好不容易捱到了第二天一早,沈亦舒洗漱完畢之後,就從書房裏拿了一小瓶藥來到了風清韻這裏。
風清韻因為夜裏睡不好,一直到早上還昏昏沉沉,她半夢半醒之間,覺察到有人站在她的床頭,立刻一個激靈猛的睜開眼睛。
“是我!”沈亦舒點了點頭,將放在袖袋中的藥品取了出來,擱在風清韻的床頭。
“沈……亦舒,”風清韻懵著臉,過了好一會兒才使自己的頭腦清醒過來,“你怎麽這麽早就過來了?”
沈亦舒無奈的說道:“我倒是也想來遲一些時候,也免得打擾你休息,隻不過為了趕在某些人前麵,我也隻能早些時候來了。”
他說話的時候還悄悄的觀察著風清韻的臉色,見她果然如自己所言大開窗戶,使臉上呈現出的一種疲憊之態,便半是心疼,半是無奈。
“聖女已經起了疑心,恐怕接下來的日子還會繼續讓人過來探查。”沈亦舒指了指放在床頭的藥瓶,他忽然眉頭一皺,又從腰間的荷包中取出了一枚用蠟封好的藥丸,“這丸藥可以使人頭腦清明,你要是實在不舒服,便可服下緩解頭昏的症狀。”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