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霞子過來了?在學校都好吧?喊你爸過來吃飯。”
笑眯眯的戳了戳祝豐豐的額頭,老太太連忙招呼柳家父女一起吃飯。
一頓飯在關心祝豐豐和柳霞在縣城的生活中,熱熱鬧鬧的吃完,時間已經不早了,祝豐豐幫著老太太洗了碗,喧鬧了半的院子才安靜下來。
“怎麽了?”剛洗完腳,洗臉水都還來不及倒,祝豐豐看著低著頭進屋的臭弟弟,不解。
“……”
“今打疼了?那你自己撒謊,我過了,姐去縣城念書,你就是家裏的頂梁柱,不能讓奶擔心,你看看,你一聲不吭的跑了,奶多擔心?”
“姐,我想你了……”別扭的熊孩子,糾結了好久,關了燈,突然抱住祝豐豐的腰,趴在她懷裏嗚嗚哭了起來。
“想,想,姐也想你啊,好了好了,一個男子漢,流血不流淚,怎麽還哭哭啼啼的了?”
“嗯。”最後,被順毛順舒服了的熊孩子,別扭的坐在炕沿上,安靜的聽祝豐豐講學校裏發生的趣事。
等祝豐豐講的口幹舌燥,扭頭一看,得,熊孩子竟然睡著了。
“還是個孩子啊。”揉揉他毛渣的碎發,祝豐豐歎了口氣。
她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人這麽直白的想她了,那種感覺,很新奇,很,暖心。
所以,最後祝豐豐也沒有喊他起來,輕手輕腳的將祝安搬上床、脫了鞋,自己才出去。
今晚去安子房間裏將就一晚吧。
反正,她們倆的房間一樣大,格局、陳設都一樣。
倒是老太太,第二起來掃院子,看著從孫子房間裏出來的孫女,一臉茫然。
“奶,你怎麽這麽早就起來了,你先休息一下,院子我來掃吧。”
“不用,不用,我幾下就掃了……豐豐,安子呢?”
“睡著了,昨晚纏著我講高中的故事,結果講一半他自己倒先睡著了,看他睡的跟豬崽子一樣,我就沒叫他,在我屋裏睡著呢,這會兒了還不起,皮子又癢癢了……”
“不礙事,不礙事。”莫名鬆了口氣,老太太很快掃了院子,就去煮早餐了。
隔壁柳家,柳木匠為了周末能陪女兒,今都沒去幹活,最後還是祝豐豐跟柳霞受不了,拉著安子去地裏。
“今年氣幹燥,估計秋田不會太好。”
看看地裏的苞穀、黃豆,祝豐豐歎了口氣。
農民就是這樣,靠吃飯,雨水多,莊稼長的好,農民臉上才有喜氣,不然,怕是不好過了。
“鎮子上來人鼓勵種什麽經濟作物,鎮上負責銷路,我們隻管種就成,奶還沒拿定主意。”
“經濟作物?都是什麽?這時候能有什麽經濟作物?”
還負責銷路,現在出遠門都還是綠皮火車,可以把頭伸出去聊的那種,哐哧哐哧的,速度那麽慢,經濟作物運出去都壞了。
“不知道,村裏不少人簽了承包合同,一畝地起先就給一百塊錢……”
“羊毛出在羊身上。”怪不得這些人願意冒風險換農作物品種。
這時候肥料這些跟不上,一畝地就產七八百斤糧食就不錯了,糧食的收購價才幾毛錢,一畝地的糧食,賣出去,也就兩百塊錢左右……
這麽想著,又覺得響應號召種植經濟作物也不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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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嗯,想我臭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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