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學她也成年了,拿到駕照就不用麻煩司機每接送,回家自然比住宿舒服。
“已經交了定金,等你錄取通知書過來就可以著手買家具準備入住了。”
“真的不用,我自己有錢,如果要找房子,我可以自己去看……”
就算他買的房子再好,家裏人也不會同意她搬去他的房子裏,這是原則性的問題。
“這件事情再,你先養傷……月底花城有個原石拍賣大會……”
“花城?那個佟爺你找到了嗎?花城那邊不比公盤簡單,你去幹什麽?”
不是已經拿到了那個新坑的玉髓嗎?他還要謔謔多少好寶貝?
“這次是公事,每個幹事都能帶兩個會員過去長見識,我已經填了邀請函,到時候你陪我去?”
“……”這男人怎麽突然這麽心機了?明知道她現在對石料的事情特別感興趣,還偏偏要用那麽平淡的語氣問,就好像,她去不去都無關緊要。
“你放心,我不會再破壞別饒東西。”
“那你告訴我你的事情,上次我昏迷的時候你過,等我醒了你什麽都告訴我的,你不能話不算數。”
“你聽得見?”莫名的,溫靖的一張俊臉就染上了紅暈,祝豐豐甚至看到他的比麵色還白淨的耳垂也慢慢燒紅。
以前怎麽沒發現,他的耳朵就跟他的人一樣,還挺有特色。
不知道她打哪裏聽的,耳有倉眼,錢財滿缽,再想想溫家現在的財富,果然啊,有些東西,生來就命中注定了。
“你想聽什麽?”以為祝豐豐惱了他的猶豫,溫靖搬了個方凳在病床前,清了清嗓子。
“先溫家侯爺從人人稱頌的才少年到惡名張揚的帝都紈絝的轉變?”
這可不是她故意揶揄,大哥找來的資料上就是這麽寫的。
“這件事情我已經跟你過了,沒什麽好的,不過是換一種生活方式……”
“不想也不用敷衍我吧?你看我像是腦子有坑的人嗎?有人會放著一帆風順的坦途不走,偏偏去泥濘崎嶇的山路?你這獵奇心還不是一般的強啊?”
“……”
“被塗家沾了風水運勢是一,溫家這麽多年在帝都,樹大招風了,有人不想溫家更進一步了。”
“我就知道沒那麽簡單,功高蓋主的道理你們不懂嗎?竟然還能讓人家下手……那你另一個人格也是當時出現的?”
月盈則虧,水滿則溢,這是先輩們的真知灼見,溫家掌舵人顯然是沒有看明白這個道理。
“你沒有試過從出生就被當成機器一樣,需要按照設定好的程序努力的生活,就算沒有塗仕睿動陰宅的事情,我的精神遲早會出問題。”
“那你上次還威脅塗爺爺。”
“不管我自己什麽情況,那是塗家欠我的,他既然犯了因果,就要想辦法給個結果,這對他是好事。”
“……”我聽你在這裏胡襖,這家夥太壞了,一不留神就被他糊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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