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銘這孩子,什麽都好,就是太重感情了,心思太脆弱了,也不知道這樣是好是壞。
給狗狗舉行葬禮,溫靖還是第一次遇到,但是姑娘一再強調金毛在蘇厲銘心中的分量,溫靖還是一本正經讓人準備了東西。
這大晚上的,去別的地方動工顯然是不合適的,蘇厲銘也不願意,最後,兄妹倆一直認為,蘇家別墅後麵那個土坡就不錯。
選好墓地,三個人又提著手電筒和鐵鍬去刨坑,溫靖還讓人送來一個差不多大的木箱子,等金毛入土為安,蘇厲銘癱坐在木碑旁邊,捂著臉嗚嗚哭了起來。
“二哥,你別難過了……”
“讓你二哥跟他的愛犬最後告別吧,你要相信你二哥不是個拿的起放不下的人,今告別了,明起來一切就過去了,我們先回去,你又有點燒了。”
“那好吧。”看著蘇厲銘僵硬的動作,祝豐豐很快反應過來,溫靖是在激將法,隻能先跟著他回去。
第二早上,祝豐豐敲了半門都沒人開門,喊了蘇南進去,才發現蘇厲銘昨晚根本就沒回來。
“不好!”祝豐豐顧不上身上穿著單薄的真絲無袖睡衣,鞋都沒穿,就衝到了後院的山坡上,看著那個蜷縮成一團一動不動的人影,突然就不敢靠近了。
祝豐豐不能理解,到底多深的感情,才能讓他這麽悲痛,竟然連回去都舍不得,這麽冷的要守在這裏。
“厲銘!”後麵樓上伺候孕婦的蘇梓銘也被驚動,看著聲息全無的蘇厲銘,一聲驚呼,背著人跑了回去,臨走還不忘拉上沒穿外套凍得直打哆嗦的祝豐豐。
“你這孩子,他怎麽就這麽狠心呢……”
醫生過來打劉針,看著臉色通紅表情掙紮卻沒有醒過來的孫子,蘇老夫人心疼的直掉眼淚。
“奶奶,二哥會沒事的,醫生了,阿啾!醫生了燒退了就,阿啾!就沒事了……”
“你們這一個兩個的……溫,你帶豐豐回房,盯著她把藥吃了。”
孫子發燒,孫女又著涼了,老夫人身心俱疲,吩咐幾句,就被蘇南和甄清扶回了房間。
“我沒事,真的,你不要生氣嘛,我二哥一晚上沒回來,外麵那麽冷,凍出個好歹來怎麽辦……”
“你還知道外麵那麽冷?寶寶,是不是我最近對你太縱容了,讓你忘了,這具身體,是屬於我的,你必須好好愛惜,嗯?”
“胡什麽呢?!”她的身子,什麽時候就成他的了?還有沒有道理了?
“我哪裏胡了?還是你還想著害別人?寶寶,乖乖的,你這樣我回去也不放心,隻能把你帶在身邊……”
“好了好了,知道了,今的事情是我太著急忘了,你放心,以後都不會了,真的,我發誓。”
“嗯,吃完藥好好睡一覺,出了汗就好了,我在這裏陪著你。”
“那好吧。”看他那一副誓不罷休的模樣,祝豐豐隻能乖乖鑽進被子裏,聽話的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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