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海川已經打開了車門,麵無表情的將她拽了下來。
“上樓。”
他拖狗一般的拖著梁詩安,將她狠狠的搡到了沙發上。
梁詩安又開始不受控製的咳嗽,劇烈的咳嗽聲憋的她滿臉通紅,不出話來。
紀海川低頭俯視,目光中沒有一絲溫度。
驀地,他彎下了腰,鉗子般的大手狠狠的掐住了梁詩安的下頜。
“你以為裝感冒就能逃避責任了,你知不知道欣妍多想要這個孩子,同是女人,你的心怎麽這麽狠。”
梁詩安疼的皺起了眉頭,邊咳嗽邊道:“紀海川,你覺得我是那種耍陰謀詭異的人嗎,我在你心裏就那麽的不堪嗎?”
“到了現在你還想裝,梁詩安,你實在太讓人惡心了。”
紀海川的手指更加的用力,梁詩安的臉頰頓被掐出了清晰的指印。
劇烈的疼痛讓梁詩安眼眶發紅,除了恨,更多的卻是心死,心痛。
她猛地推開了紀海川,歇斯底裏的喊道:“對,沒錯,就是我做的,又能怎麽樣,別忘了咱們倆現在還沒離婚,作為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教訓一下三有錯嗎?”
紀海川頓被激出了火,他一把抓住梁詩安的胳膊,將她狠狠的按到了沙發上。
“的很好,既然你讓欣妍沒了孩子,我就讓你生給她。”
“放開我,紀海川,你的碰觸會讓我更惡心。”梁詩安氣的口不擇言。
想起她和韓晟在一起的畫麵,紀海川的火一下子冒到了頭頂。
楚楚可憐的樣子看在紀海川的眼裏,卻成了另一種景象,他覺得梁詩安一定在想韓晟。
半時後,紀海川離開,頭也沒回了走出了門。
梁詩安緊咬著嘴唇,才沒讓自己哭出聲來。
房門關閉的那一刻,她再也控製不住積壓了多日的情緒,伏在沙發上嚎啕大哭。
時至今日,她對紀海川的最後一絲幻想終於消滅殆盡,活著對她來已再無意義了。
仔細的洗了澡,梁詩安換上了自己結婚時的禮服,失魂落魄的離開了別墅。
記得她第一次見到紀海川的時候是在憐星橋上,就讓這一切都在那裏結束吧……
星空出來之際,梁詩安終於走到了橋頭,一路上惹來了不少饒注目,在他們的眼裏,這個穿著婚紗,大半夜跑出來的女人肯定是精神有問題。
梁詩安隻是笑了笑,她連死都不怕,怎麽可能會怕別饒嘲笑。
她提起了裙擺,費力的爬上了橋梁,看著湍流不息的湖水,心中忽然前所未有的平靜。
就在她準備縱身一躍之際,一雙有力的臂膀抱住了她的腰。
“梁姐,這麽窩囊死法,你真的甘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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