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這裏是來扶貧的,我想問一下,你們來這幾十位領導是來這幹什麽的?你們是來扶貧的還是來被扶貧的?要是扶貧的,那我問一下你們,這個地方貧窮不是這幾年吧?從他們祖祖輩輩就一直貧窮,你們早幹嘛去了?當年這裏學校的學生們是在什麽環境下讀書?那個學校是個什麽樣子?那時候你們幹嘛去了?怎麽不見你們過來?那時候這個村子裏麵進出村連條路都沒有,幾乎與世隔絕,出去一趟要爬兩座山,要走一個多小時的山路,車子根本就進不了,那時候你們幹嘛去了?怎麽不見你們進來?就說現在,你們去問問村裏的鄉親們,他們一年收入多少?家裏生活如何?有幾個孩子能夠上學讀書?你們要扶貧早幹嘛去了?早怎麽不來?為什麽我來了你們就來了?還有,你們今天來是扶貧的嗎?是的話麻煩你們說一下,你們準備怎麽扶貧?把你們的計劃說一下?”葉淩天冷冷地說著。
葉淩天一說,台下所有的這些領導們麵如灰色,特別是台上坐著的副市長和縣委書記,臉立即就成了豬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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