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也在打架,底下的腦袋再次被雪柔抬起,不斷安慰著自己:“再等一會,一會他就回來了。”
就不相信他今還不回來了。
可是事情往往就是這樣的,越想一件事那件事就和自己反著幹。
雪柔堅持的信念,在窗台旁坐到了淩晨五更,腦袋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個模糊的人手出現在自己麵前,好像要是景弈,他要抱起自己。
還想問幾句他這兩去哪裏了,可是雪柔實在是體力不支的昏倒了。
再次醒來,已經到了晚上。
一個腦袋爬在自己身旁,雪柔用力抬起爪爪,輕柔的撫摸著他。
麵容憔悴的他好像比前幾見他是廋了許多,眉頭緊鎖下有一副好看的桃花眼。
自己的爪爪撫摸過他的眉頭,替他撫平這些煩心事。
雪柔的嘴角也跟著微微上揚。
自己的舉動卻驚醒了夢中人。
自己的爪爪立刻被人抓住了,關心的問候充斥在耳旁:“雪柔,雪柔你怎麽樣了?”
“啊?”被景弈的話弄的有些不知所錯的雪柔像剛才景弈一樣,眉頭緊鎖,“我怎麽了?”
感受到額頭的溫暖,把爪爪放在了景弈的大手掌上。
“你還,你受了風寒了,還有怎麽睡在窗戶邊?”
自己回來的晚,因窗戶開著一眼就看見了這邊的情況,本想把雪柔抱回床上,結果觸摸到身子那一刻,好燙,當時都嚇著自己了。
幸好找來晴兒,晴兒她受了風寒了,自己用了幾盆水潤濕了手巾,在這裏守了一,這會她才醒了。
晴兒了,隻要她醒了就沒事了。
“那還不是為寥你。”
雪柔撅撅嘴巴,甚是不滿。
還不是昨晚為寥他,沒有關窗戶受了冷風,這才會發燒的,現在還有理由自己,哼!
“等我幹嘛?”三歲智商的景弈思維有些跟不上。
氣的雪柔不在把爪爪放在他的手掌上,氣呼呼的就坐了起來,雙手叉腰。
“你我等你幹什麽?你這幾跑哪去了?”
知不知道自己找了你兩了,前晚就是等你等不到,自己才睡的,昨晚竟然等到了淩晨,現在腦子還是暈乎乎的,很難受的知不知道。
“我、我,我去三弟哪裏了,可能這幾都在他那裏。”
被雪柔那樣一問,景弈腦海中又浮現出了那日離開三弟府上碰見太子,太子對自己的那些話,心中更是覺得對不起雪柔。
雖然已經在心中道歉聊千萬次,可是還是很自責,都怪自己沒能力,不能好好保護雪柔,那就隻能遠離他了。
對不起…
“你去景蕭那裏幹嘛?去就去嘛怎麽不帶我去?”把自己一個人扔在這王府,一個人和自己玩都沒有,太寂寞了。
那懸崖峭壁的淦血蓮,還得讓你陪我去,如果不去采摘那個淦血蓮,就得用最後一個辦法讓你回複,你知不知道呀!
自己這麽費盡心思才打聽出這兩個方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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