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是黑哥正在辦事,肯定不同意。
肖亦雄鼻子裏輕輕‘哼’了一聲,帶著鄙夷和恨意,“阿坤,把屍體處理幹淨。”
言畢,揚起手裏的合同,撕得粉碎,扔進霖庫的垃圾箱。
張晨陽驚的心髒狂跳。什麽情況?今晚的合作談崩了嗎?
費了如此多口舌,還搭上了夏梓玉,老大竟然把來之不易的合同,撕了?
肖亦雄感知到張晨陽的狐疑,鬼魅一笑“晨陽,我這人最恨被人威脅。
黑哥連續三年壓價,以為是獨家代理就拿捏我。最近還揚言要轉向與我的競爭對手合作。
從今往後,他就成為了曆史。我們已經有新合作夥伴,合同上周已經簽好。”
張晨陽恍然大悟,沒想到做了一晚上舔狗,都是一場戲。
肖亦雄自嘲一笑,心裏五味雜陳。
他手段高明,心思縝密,今晚的一切都在計劃中,除了夏梓玉。
為了解決突發狀況,他用了下毒這麽下三濫的法子。
十分鍾後,梁坤把暈倒的夏梓玉抱進邁巴赫裏。
肖亦雄不滿地皺皺眉,“什麽情況?她不願跟你走嗎?”
梁坤無奈地搖搖頭“我們走後,黑哥應該出手打了她,把她打昏了,現在還沒醒。”
看著肖亦雄黑如鍋底的臉,還有攥緊的雙拳,連忙解釋“老大,我看了包廂的監控視頻,她沒事。
黑哥親了摸了她幾下,就毒發身亡了。”
梁坤沒想到老大為了夏梓玉,會在茶裏下毒。
這步是險棋。萬一黑哥發現蛛絲馬跡,讓桌上其他任何人喝那杯茶,誰喝誰掛,無藥可救啊。
肖亦雄端倪著夏梓玉,她的兩側臉頰布滿五指印,嘴唇微微腫著,應該是被人大力啃噬過,製服的肩帶也被蠻力扯斷,惱火地咬牙切齒。
夏梓玉的苦和痛,隻能他給,其餘任何人都沒有資格。
汪明月的女兒隻能被他傷害,被他摧玻
她隻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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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照進室內時,夏梓玉終於醒了。
驚慌地睜開水眸,狐疑地四處張望。
這是一間房,準確地,是間臥室。淺藍色的牆紙,極簡的擺設。
房間內除了一張大床和一個衣櫃,一組單人沙發,什麽都沒有了。
房間布置不像是酒店的風格,這兒是哪裏?
夏梓玉坐起身,渾身上下的酸痛令她齜牙咧嘴。
閉著水眸,仔細回憶。
啊,昨晚她被黑臉男人左右開弓一頓暴揍,打暈了。
然後……然後開車帶她離開會所。
她在昏迷和半清醒狀態下,被那個無恥至極的男人折騰到半夜……
夏梓玉大腦瞬間清醒,腦神經繃的緊緊地,全部想起來了。
抬眸瞅見那件會所製服搭在沙發上,旁邊是自己的雙肩背包,驚呼一聲,手忙腳亂地掀開被子。
此時,她正穿著一件超短真絲吊帶睡裙,兩條白嫩如藕的細腿,明晃晃地直耀眼。
艾瑪,這是誰的衣服?是誰給她換的衣服?無數個疑問在她腦海中盤旋。
低頭掃視一圈,啊,白潔的床單上,星星點點的血痕,正無聲地恥笑和諷刺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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