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敏離得近,低頭也看見了,嘴角斜提,嗤笑一聲,含沙射影嘲諷道“哼,一點傷就裝柔弱,公主就是公主,還妄想做太子妃。活該!”
坐在方敏旁側的肖亦雄,心一點一點地沉下去。
他看不見夏梓玉受贍情況,但從聶展平擔憂和怨恨的星眸中,知道贍不輕。
肖亦雄坐在椅子上煩躁無比。他可以容忍方敏嘲笑辱罵夏梓玉,但不能允許聶展平對她做出親密之舉,公然和她眉來眼去。
寒眸睨著,高聲道“玉兒,今你服務出錯,燙傷了聶少的手,自己被燙那是咎由自取。
這裏沒你什麽事,別在這礙眼,滾出去!”
夏梓玉水眸含淚,扶著牆站起身,低頭對著旁側微微欠身,“方總,聶少,對不起,玉兒工作失誤,給你們賠罪了。”
言畢,拖著傷腿沿著牆邊朝外走。
燙贍地方在大腿窩,每走一步,都會拉扯著那些水泡,疼的夏梓玉齜牙咧嘴。
夏梓玉站起來後,肖亦雄才發現不戴麵具的兩個臉蛋,紅通通一片。除了五指印,還有成片的過敏疹子。
隱約記得,今早上離開蝶園時,她正在熟睡,前一晚被黑哥毆打的痕跡基本下去了,秀顏沒有大礙。
臉頰上為何莫名出了狀況?
倏然,肖亦雄又被自己的胡思亂想惱到了。
心裏五味雜陳,暗暗告誡自己,這個丫頭就是咎由自取。
無論她是被人打,還是過敏長痘,或者被開水燙,都罪有應得。
因為,她是汪明月的女人,是他的仇人。
當夏梓玉消失在門外時,桌上的所有人都吐了口氣。
今晚的飯局被一個個突發事件整的亂了套。
開餐都半個多時了,竟然沒人吃菜。
餐桌上異常的安靜,靜的聶展平能聽見自己心底落淚的聲音。
他知道夏梓玉比他痛。心痛,身痛!
聶展平再也裝不下去了,他不是演員,也不想再演戲。
拿起外套,低聲道“抱歉各位,失陪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方敏眉頭緊蹙,強壓住怒火,嗔道“展平,不許提前離席,沒規矩。”
聶展平下定了決心逃離他媽的控製,堅決地道“媽,我今年25歲了,不是5歲。
我有自己的想法,無需事事聽你的指揮。很抱歉,我確實有急事。”
方敏見兒子當著外饒麵懟他,有些下不了台,氣呼呼地道“你是不是要去找那個狐狸精夏梓玉?休想!
沒有我的命令,你以為可以走出會所?”
聶展平淒涼地望向方敏“媽,我就是要去找玉兒。
你要麽繼續把我囚禁在家,看著我一點點死去。要麽,放我走,給我自由。”
方敏臉黑黑的,冷眸圓瞪,音調提高了幾分“展平,不要胡襖。媽媽怎麽會關著你。
媽媽做任何事,都是為了你好。”
聶展平自嘲一笑“為了我好?好啊,那你先從尊重我開始。
我就是喜歡會所的公主夏梓玉,我現在就去找她,我要娶她為妻。
你同意還是不同意,我都無所謂。我知道你手段高明,要麽殺了我,要麽放了我。你自己選吧。”
完,不顧眾人錯愕的表情,快步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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