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玉已經抱了必死的心態,她知道隻要鬆了嘴,不出一分鍾,就被會這些凶殘的惡棍殘忍地打死。
能多活一秒就多一份希望,雖然她壓根沒抱任何幻想,不可能有人能找到這個渺無人煙的地方救她。
徐娘娘遠在北歐,聶展平被他媽媽控製起來,沒人能來救她。
保鏢揪著夏梓玉的馬尾辮,大力地朝後扯,希望能讓她的嘴鬆開。
可頭皮的疼痛反而增加了她的耐力,蜜唇緊緊咬著鼻尖,閉著水眸,就是不鬆嘴。
拿著鐵棍的保鏢見勢衝了上來,舉起鐵棍就向夏梓玉的後背插去。
按照這個高度和加速度,這根鐵棒會刺穿夏梓玉的胸腔,輕則內髒破損,重則當場一命嗚呼。
夏梓玉的後腦勺沒長眼睛,她的水眸也一直是閉著的,看不見身後的危機,隻是在內心默默等待死亡。
她1個女孩,麵對4個窮凶極惡的壞蛋,死亡隻是早晚的事。
夏梓玉命懸一線之際,持棍之人一聲悶哼,鐵棍變了方向,不偏不倚刺中鼻頭被咬那饒大腿。
“啊~”又是一聲不堪入耳的哀嚎。緊接著,還有第二聲,第三聲,第四聲。
“啊~”
“啊~”
“啊~”
躺在車裏休息的保鏢頭子起先是嘲諷地笑了笑,隨後微微一怔,那四聲嚎叫並非來自同一個人。
他瞬間警覺起來,忍住頭痛,爬起來要一探究竟,拉開車門後,一把刀直插入胸。
臨死前,都沒看清是誰要了他的命。
夏梓玉神情恍惚間,搞不清這一聲又一聲的慘叫是誰發出的,全身上下被踢打的疼痛不堪,令她幾近昏厥。
倏然,一隻大手環在她肩上,溫熱的唇部貼近耳畔,“夏梓玉,鬆嘴。”
水眸遽然睜大,這個聲音怎麽如此熟悉,聽上去溫暖柔和,但在記憶深處,似乎是來自地獄惡魔的冥冥之音。
“聽話,鬆嘴。”
艾瑪,那個惡魔之音又來了。
莫非她已經被惡棍打死了,下霖獄?
正當她搞不清狀況時,腦後勺被人拍了一下,頭一歪,暈了過去。
肖亦雄把夏梓玉抱在懷中,渾身都是顫抖的。
這麽多年,從未像今這樣膽戰心驚,患得患失。
花費重金挽救躺在ICU的夏梓玉,他還安慰自己,擔心她還不了賭債。
可是此時此刻呢?
不想承認都不行,這個丫頭片子在肖亦雄心裏占了舉足輕重的位置。
失去她就跟摘了他的心肝一樣。
解決了保姆車的人,即刻趕來的梁坤衝進地下室,借著微弱的光亮,看見房內橫七豎澳四具屍體。
冷眸微怔,快步來到肖亦雄麵前,低聲道“老大,我把車裏的人處理了。夏梓玉怎麽樣?”
肖亦雄把夏梓玉的身子朝懷裏緊了緊,俊顏露出憂傷之色,答道“估計有腦震蕩,還有些外傷,叫張彬彬準備急救,你留下把這裏收拾幹淨。”
梁坤立刻給張彬彬打電話,簡單交代一番。
肖亦雄抱著夏梓玉上了車,一路疾馳向烏市醫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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