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亦雄隨意地把胳膊搭在夏梓玉肩膀上,對方緊張地微顫一下。
寒眸微怔,更加堅定,那一個時發生了很特別的事,改變了夏梓玉對他的親近。
有一個瞬間,肖亦雄猜測,夏梓玉有可能跟著他去了會所,看到了跳舞,甚至於也可能看見他摟著左雅婷去頂樓。
如果真是這樣,他會找借口,比如與左雅婷在包廂談新劇合作,搪塞過去。
大黑車一路暢通無阻,車廂裏異常安靜,兩人都沒話。不知不覺,就到聾園。
夏梓玉已經來過兩次,張媽和她很熟絡,看見丫頭來,特別高興。
肖亦雄知道夏梓玉一隻喝了一碗粥,吃了一碟菜。
叮囑張媽做些清淡易消化的晚餐。
想了想,補充道“張媽,從今往後,蝶園的一日三餐,都不許放肉,冰櫃和冰箱裏的肉,全都扔了吧。”
‘從今往後’四個字,毫無征兆地鑽進夏梓玉耳朵裏。
他什麽意思?她會在蝶園住很久嗎?
她打算現在拿上協議書,就立刻回家的。
水眸微轉,低聲道“雄哥,我……我不在這裏吃晚飯了。我想,拿上協議書,就回家去。”
肖亦雄濃眉擰著,深吸一口氣,語氣強硬,不容反駁地道“玉玉,著什麽急,不管有什麽事,吃了晚飯再。”
夏梓玉聽出冷梟話裏的硬氣,不敢忤逆,輕輕點零頭。
肖亦雄指指沙發,“你先坐這裏吃點水果,看看電視啊。我上樓有點事。”
此時此刻,堅決不能惹怒那個冷梟,否則他反悔怎麽辦。
他讓她幹嘛,她就幹嘛,沒拿到協議書前,得順著他。
夏梓玉聽話地坐在沙發上。
肖亦雄上了二樓書房,火速給阿奎打電話,“阿奎,立刻查查,我離開海集團那一個時,夏梓玉的動向。
先看她有沒有出過休息室的門,如果離開過,都去了哪裏?”
肖亦雄點了根煙,邊抽邊等結果。
十分鍾後,阿奎答複了,“老大,您離開後,夏梓玉去了會所一樓宴會廳,在舞台附近看您跳舞。
舞跳完後,您做開場發言的時候,她離開了宴會廳,去了頂樓包廂。
後麵,您帶著女明星也去了包廂。
她比您晚10分鍾離開包廂。”
夏梓玉的時間表理順了,肖亦雄頭“轟”的一聲炸開。
他猜到夏梓玉去了宴會廳,萬萬沒想到,他和左雅婷在包廂裏辦事的時候,夏梓玉竟然也在包廂裏。
外間一覽無餘,那她當時應該在裏間。
他離開包廂的時候,左雅婷去裏間洗澡,丫頭和左雅婷一定會遇到。
左雅婷一定會狠狠諷刺挖苦夏梓玉。
肖亦雄無奈心痛地捏緊了拳頭,這一晚上,都是什麽事啊。
她原本心裏就很苦,現在親眼見到他把妹,還被人嘲弄,心裏該多難過,多失望啊。
難怪她對他,冷冷淡淡,話也陰陽怪氣。
肖亦雄按滅煙頭,大步流星下到一樓,伸手拉起正在沙發上發呆的夏梓玉。
邊朝二樓走,邊道“玉玉,跟我上樓,我有話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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