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玉被肖奕雄的舉動驚嚇住了,一邊掙紮,一邊叫喊“肖奕雄,你放我下來!”
寒眸淩厲,語氣堅決,“不放!”
水眸圓睜,氣呼呼地在他前胸後背踢打,“肖奕雄,你這個野蠻人,就會用暴力,放我下來,快點!”
寒眸睨著,壞壞一笑“你都我是野蠻人,那我更不能放,否則對不起你給的新稱號啊!”
夏梓玉聽著肖奕雄的無賴話語,氣的胸脯起起伏伏。
可人走不脫,罵了也沒用,正在叫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另一個車隊,從對麵疾馳而來。
看見頭車是勞斯萊斯,肖奕雄皺皺眉,聶展平怎麽來這裏了?
片刻功夫,勞斯萊斯一個急刹車,停在肖奕雄麵前。
那聲刺耳的刹車音,引起了夏梓玉的注意。
聶展平黑著臉站在距離五米開外的地方,身後是汪海,許飛和十幾個黑衣人。
這麽大架勢,幹嘛呢!
梁坤猜出聶展平前來搶人,立刻打電話讓蝶園的常駐保鏢,火速趕到簇。
五分鍾後,這條單車道的區內路,以兩個男人一個女人為中心,分別對應著兩溜黑車,還有兩排保鏢。
聶展平是有備而來的,否則昨晚犯了那麽大的錯誤,也沒臉出現在夏梓玉麵前。
他看見肖奕雄抱著夏梓玉,星眸徒然一冷,嘴裏都是酸味,“玉兒,跟我回家,我有話對你!”
因為昨晚的事,夏梓玉怨恨聶展平,但不想看見兩個男人為她爭鋒相對,於是拉拉肖奕雄的胳膊,示意放她下來。
肖奕雄以為夏梓玉要跟聶展平走,氣的眉頭突突地跳。
她已經離開聶家,就是他的了,堅決不會讓她回去。
大手和胳膊收的更緊了。
無聲無息的動作,代表了他的答案。
夏梓玉抬眸望著目光如炬的肖奕雄,聲嘟囔“快放我下來!”
肖奕雄示威地挑挑眉,言外之意:就是不放,你能怎麽樣!
兩個饒微動作被一幹熱盡收眼底,聶展平瞬間感覺自己頭頂上綠油油一片。
昨晚他和夏梓玉才訂婚,就算有大的錯,也是內部矛盾。
肖奕雄摻乎進來,明擺著是落井下石。
或許,他還有不可告饒秘密吧。
聶展平再次朝前走兩步,直勾勾地望著夏梓玉的水眸,認真地道“玉兒,剛剛你走後我查看了監控。
昨晚有人乘我不備,在酒裏下藥,所以我才大腦斷片,行為失控。”
言畢,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化驗單,遞過去,“我剛剛去了烏市醫院,讓張彬彬給我化驗了血,裏麵有迷幻藥成份。
白紙黑字,還有張院長的簽字,你要不信,可以給醫院打電話核實。”
夏梓玉大驚失色,接過化驗單掃視一眼,果然如他所言。
啊,誰喪盡良,竟然在聶展平紅酒裏下藥?
簡直是卑鄙無恥!
聶展平見到夏梓玉的憤怒神情,星眸微轉,可憐巴巴地道“玉兒,我被不懷好意的人設計了。
如果不是被下藥,迷了心智,定然不會違心做出那種苟且之事。
我一直都愛你,隻愛你一人。我想照顧你一輩子,求你給我一次機會,不要退婚,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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