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開夏梓玉,星眸恨恨地瞪著不遠處的肖奕雄,冷笑一聲,“我竟然忘了,肖少還在這裏。”
聽著酸不溜秋的話,肖奕雄嗬嗬一笑,不接話,不跟他懟。
聶展平見一向趾高氣揚的肖奕雄,此刻竟然一言不發,心裏起了疑。
再加上給他下藥的人聶家新招的傭人,昨晚過後就消失了,一直沒找到。
聶展平高度懷疑是肖奕雄做了局。因為他是最大的受益方。
星眸睨著,氣急敗壞地道“肖少這局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啊。”
肖奕雄聽出聶展平話裏有話,寒眸微怔,麵色不悅“聶少犯了錯,不要企圖把鍋甩給我。
你想找替罪羊,怕是找錯了對象。”
聶展平感覺到肖奕雄渾身散發出危險的氣息,不管是不是他做的,他都要拉他下水。
否則夏梓玉離開聶家後,會很快被肖奕雄帶走,那他再想挽回,希望就渺茫了。
聶展平冷笑一聲,“昨晚給我下藥的人,目地很明確,讓我意識恍惚,情緒失控,讓玉兒看到,再離我而去。
肖少,玉兒剛剛離開聶家,你就把她帶走,似乎早有預期和準備。
肖少是神機妙算啊,竟然能知道,大清早玉兒會離開聶家?”
這個問題到肖奕雄的心裏,他隻是咧咧唇,輕笑一聲“我的人不會預知未來,但我知道,聶少做事不靠譜,玉玉悲憤離去,是遲早的事。
所以,我的人,24時都在聶家門口守著。
這叫守株待兔,懂嗎?”
聶展平被懟的詞窮,氣呼呼地瞪著幸災樂禍的肖奕雄,無奈自己沒有真憑實據。
隻得側身望著夏梓玉,哀求道“玉兒,監控顯示,是家裏一周前新請的傭人阿慶,在我酒裏做了手腳。
我現在什麽都沒有服力,隻有盡快找到那個傭人阿慶,才能還我清白。”
夏梓玉歎了口氣,聶展平也是受害者,不能對他太絕情啊。
水眸微抬,輕聲道“展平,那我給你一次機會,你把傭人阿慶找來,我親自問問她。
如果她收了某些饒錢,或者被人威脅,對你下藥的情況屬實,我就原諒你這一次,不退婚了,和你回聶家。”
聶展平頓時來了精神,回身招呼汪海和許飛,“快,快去阿慶老家找她,不要傷著人,一定要把她找回來。”
汪海點點頭,迅速帶著人離開了。
夏梓玉見形勢可控,低聲道“展平,你也走吧。我和肖少幾句話。”
聶展平喜氣洋洋的清顏微怔,警覺地瞅一眼不遠處的肖奕雄,輕聲道“玉兒,阿慶老家離這裏不遠,很快就會水落石出。
你先跟我回家,好嗎?”
夏梓玉明白聶展平的心思,斬釘截鐵地答道“展平,你走吧。
我和肖少幾句話,就回兩層洋樓。事實查清前,我都會住在那裏。”
聶展平就怕夏梓玉住進蝶園,此時聽聞,鬆了口氣。
他今來這裏,沒想著夏梓玉能立刻原諒他,現在這個結果,已經算很好了。
於是,微微一笑,開著勞斯萊斯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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