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亦雄在牧師的祝福聲中,給夏梓玉戴上了一枚鑽戒。
這枚戒指他已經準備了很久,一直放在身邊,今終於如願套在丫頭的手上了。
套上鑽戒,意味著一生一世的相守。
婚禮結束,肖亦雄帶著夏梓玉回了國。
這三個月,肖文龍打了無數電話,讓肖亦雄即刻帶夏梓玉回烏剩
汪明月見不到女兒,擔心夏梓玉出了狀況,鬱鬱寡歡,一病不起。
肖文龍看著思女心洽病入膏肓的汪明月,心疼又難過。
當管家通報,肖亦雄帶著夏梓玉回聾園,肖文龍立即驅車趕過去。
“亦雄,你帶著玉玉消失了三個月,終於舍得回來了。”
肖亦雄聽出老爺子話裏帶著嗔怒,無奈地咧咧唇,“爸,當時玉玉病的那麽重,我必須帶她離開。
安靜的環境和科學的治療,更適合她。現在,我帶回來的玉玉,基本上恢複了原狀。您應該高興啊。”
肖文龍瞪了肖亦雄一眼,“得虧你完璧歸趙,否則我一定饒不了你。”
肖亦雄撇撇嘴,如果這世上隻有一個人,視她如命,那個人絕對是他無異。
“玉玉呢?我帶她去醫院看看明月。這丫頭一走就是三個月,你的手機也關機。
明月以為她沒了,悲傷過度病倒了。”
肖亦雄微微一怔,“爸,玉玉坐長途飛機累了,正在休息,遲一點,我帶她去醫院吧。”
肖文龍心裏惦記汪明月,顧不得那麽多,擺擺手,“你剛剛才過,她的病基本痊愈了,那少睡一會兒不要緊,明月還在醫院盼著呢。”
肖亦雄垂眸凝神屏氣,艱難地吐出一句話,“爸,玉玉……她並非痊愈。”
肖文龍的眼眸一淩,“你不是,她的各項指標回到成人水平嗎?”
肖亦雄擺擺手,“算了,有些事以後再。等玉玉醒了,我一定帶她去醫院,好嗎?”
看著兒子一副欲言又止,心思敏銳的肖文龍意識到有問題,迷惑地問道,“玉玉怎麽了?她……失憶了?”
肖亦雄搖搖頭,“她記憶基本恢複了,智商也達到平均水平。”
“那你怎麽眉頭緊蹙著,心事重重?”
俊顏浮上淡淡的笑意,“爸,沒什麽。對了,我和玉玉在國外結婚了。”
肖文龍沒有顯露吃驚,片刻的沉寂後,低聲道,“你和玉玉結婚,我已經想到了。隻是,展平那邊可能會有異議。”
肖亦雄不安地問道,“難道聶展平一直在等玉玉?”
肖文龍直言不諱“是的,明鳳懷了聶家的龍種,方敏張羅著兩人結婚,但是展平就是不鬆嘴,不妥協。
他和方敏賭氣,一個人離開了聶家,離開了影集團,每在酒莊和會所兩邊跑,還經常給我打電話問玉玉的最新情況。”
肖亦雄歎了口氣,“改我找他談談吧。如果為了玉玉好,他應該放手了。”
肖文龍眉眼一抬,“你和玉玉在國外隻是注冊,打算怎麽辦婚禮呢?”
寒眸睨著,“玉玉,她要一切從簡,不辦婚禮,不擺宴席,我聽她的。”
“好,這事還得問問明月的意思,畢竟是她嫁女兒。”
兩人正在著,樓上傳來一句軟綿綿的聲音,“龍大?!好想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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