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眸透著陰冷的光,“嗯,道路監控顯示,垃圾車是專程來肖家運垃圾的。
真是特殊待遇啊。阿奎調查了,那個垃圾車司機運完最後一車,就請年假回鄉下了。是不是太巧合。”
梁坤站起身,幽幽地道,“老大,我去老家把他抓回來吧!”
肖亦雄搖搖頭,“他應該什麽都不知道,最多交代有人給費,讓他提前清理垃圾。
生日宴餐櫥垃圾多,提前處理也很正常,很難查到幕後主謀。”
梁坤犯了難,正在思量,肖亦雄的手機又響了。
“阿奎,管家交代了嗎?嗯,好,知道了。
他在肖家幹了幾十年,不用為難他,多加一年工資,讓他走吧。”
肖亦雄垂眸沉思片刻,再次拿起手機,撥打電話,“晨陽,醒了就來蝶園書房,聲音一點,玉玉在睡覺。”
呃……半夜三更,肖亦雄把張晨陽招來了?!
看來出了大事,還是生意上的事。
張晨陽摟著老婆睡得正香,手機一番震動,拿起一看,是肖亦雄。
顧不得老婆在旁邊拳打腳踢,還是保證著正常的通話質量。
收到命令,匆匆穿上衣服就要走。
張晨陽的老婆黃鶯鶯,開了十幾家連鎖的跆拳道館,又是老板,又是教練,腳力很厲害。
嘴一撅,一腳踢在張晨陽肚子上,嚷嚷道,“大半夜的幹嘛去,見三啊!”
張晨陽倒吸一口涼氣,忍住肚子的劇痛,“老婆,你這個側踢很完美,不過我肚子挺不住啊。
剛剛打電話的是雄哥,有急事找。”
著,把手機通話記錄遞過去。
令人聞風喪膽的肖亦雄,誰人不知。
黃鶯鶯頓時啞了,擺擺手,“動作輕點,別吵醒閨女啊!”
張晨陽做了個‘喳’的動作,嘴甜的跟抹了蜜一樣“還是老婆最善解人意,比心。”
黃鶯鶯在他屁股上又踢了一腳,“花言巧語,趕緊走,別影響我睡覺。”
張晨陽看看表,半夜3點。
肖亦雄很少這個時間點叫他去蝶園,肯定發生了很重要的事。
當張晨陽忍住哈欠,坐在梁坤旁邊的時候,肖亦雄沉重地告訴兩人一個驚消息。
“謝杏芳利用手段,騙取了我爸的股權,海以後要改姓了。”
“啥?”
“怎麽回事?”
梁坤和張晨陽同時驚的合不攏嘴,麵色凜然地盯著書桌對麵的肖亦雄。
寒眸睨著,“肖家的管家被謝杏芳收買,做了偽證。
他剛剛給阿奎交代,老爺子回到家後,什麽菜都沒吃,先喝了謝杏芳端來的湯。
喝完後,謝杏芳提出讓肖誌豪參與海集團經營,問老爺子要股權。
老爺子直言,我已經和玉玉結婚,按約定,由我繼承他的所有股份,全麵接管海集團。
後來,老爺子不聽謝杏芳的哀求,去了書房。
謝杏芳和肖誌豪緊接著進了書房。
管家聽見書房傳來爭吵的聲音。
大約十分鍾後,兩人神色緊張地離開了書房。
管家借口給老爺子送咖啡,進門就發現他躺在地上。”
謝杏芳也太狠毒無情了,梁坤和張晨陽頭皮直發麻。
肖亦雄冷笑一聲,“阿奎修複了書房電腦硬盤資料,發現了股權轉讓協議,上麵是肖誌豪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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