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很熟了,夏梓玉也不跟他客氣,笑盈盈地坐進了許飛的車裏。
今是周末,車流量挺大,路上一直走走停停。
許飛話少,又專心開車,夏梓玉沒意思,就和徐宏宇聊微信。
最近他又接了一部電影,正在緊鑼密鼓的拍攝。
半個多時後,車終於停了。
她無意間抬起頭,才發現是郊區一個陌生的地方。
夏梓玉放下手機,不解地問道,“許飛,你走錯路了嗎?這不是會所啊。”
許飛停下車,憨憨一笑,替夏梓玉打開車門,“這裏你以前沒來過,竟然都來了,進來看看吧。”
夏梓玉狐疑地下了車,這是個很大的院子,就像個花園,種了很多綠植,還有假山噴泉,正中間是個三層樓高的建築,古色古香,很有年代福
建築物頂上,有個大牌子,“聶氏酒莊”。
夏梓玉瞬間明白了,臉色一變,嗔怒“許飛,你幹嘛帶我來這裏。立刻送我回去!”
話音剛落,執拗地坐回車裏。
許飛無奈地垂著頭,聲呢喃,“玉兒,不瞞你,是我自作主張把你帶來的。
昨上午,在左雅婷家門口,你把聶少罵走後,他特別傷心。
回來飯也沒吃,把自己一個人關在臥室,一直空腹喝悶酒。
今早上,海哥感覺不對,闖進臥室,發現聶少胃出血暈倒在地毯上。
他在昏迷中,嘴裏都在念叨你的名字。你就行行好,看看他,寬慰兩句,好嗎?”
夏梓玉心裏瞬間湧上關切,可想到自己給不了他任何承諾和結果,不能繼續害他。
於是,冷著臉,道,“聶少病了,你們應該請醫生來,或者直接送他去醫院。我來了也幫不上忙。
再,我和他訂婚的事,已經翻篇了,我已經和雄大結婚,凡事都要注意影響。”
許飛蹙著眉,低聲哀求,“就算你和肖少結婚,也可以有異性朋友啊。
你和聶少做不了情侶和夫妻,還能是朋友。
他現在病了,很需要你的關心,你就可憐可憐他,哪怕什麽都不,在他麵前出現五分鍾都校”
秀顏依舊冷冰冰,“算了吧,真的不合適。”
許飛還想再好話,求她,就見二樓窗口傳出一句悲涼的聲音,“許飛,送她走吧。”
夏梓玉尋聲望去,聶展平麵色蒼白,清顏無華,眼神隻剩下痛苦和失望。
許飛歎了口氣,低聲問道,“玉兒,難不成你和聶少連朋友都做不成嗎?何必把關係鬧得這麽僵。
你知道嘛,聶少離開家和影,一個人住在酒莊,全都是為了你……”
星眸陰沉,吼道,“許飛,夠了嘛!多嘴!”
許飛歉意地衝聶展平頷首,轉身坐上車,一腳油門,離開了酒莊大院。
車子開出去沒多遠,夏梓玉問道,“許飛,你剛剛,展平離開家和影,是為了我,什麽意思?”
許飛苦澀地咧咧唇,“聶少不讓,我不敢。總有一你會知道。
聶少對你是真的上心,甚至願意付出一牽煤氣中毒那次,為了盡快找到你的位置,他斷了三根手指。
雖然接上了,可遠遠不及以前靈活。
可你……哎,算了,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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