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和梁坤認識4年多了,雖然各為其主,明裏暗裏有些較勁,但同為保鏢,算得上誌同道合的朋友。
他見梁坤死咬著都不開口,氣的摔門走了。
進到旁邊房間,隻見許飛已經給阿奎鬆了綁,兩人抽煙呢。
汪海皺皺眉,嗔道“地下室是酒窖,不能有明火,都把煙滅了。”
兩人訕訕地把煙頭踩滅,低著頭不吭聲。
汪海瞪著眼睛,“聶少很快就會回來,阿奎你情況。”
阿奎望望許飛,低下頭繼續裝啞巴。
“什麽意思?你也學著梁坤的樣子,死扛嗎?”
許飛輕聲道,“海哥,別發火啊。
聶少還沒回來,我正做阿奎思想工作呢。”
汪海沒好氣地道,“我隻想知道結果。”
許飛衝阿奎使了個眼色,恨鐵不成鋼“你倒是啊。”
阿奎還是那番辭,“方敏和玉兒一起在包廂吃飯,誰知心髒病發作,玉兒就跑了出來。
我進去的時候,方姨好著呢。後麵,她在內間休息,什麽時候離開會所我不知道。”
汪海瞪著阿奎,“你再不要胡,方姨沒有心髒病。”
阿奎眼皮一掀,狡辯“以前沒有,年齡大了就有了。”
“你……”汪海被氣的無言以對。
夜幕降臨的時候,勞斯萊斯駛進了酒莊。
地下室的人紛紛噤若寒蟬。
汪海懷著最後一絲希望,問,“梁坤,你不?
聶少回來了,你要繼續裝啞巴,真的沒有好結果。”
梁坤唇角斜起,“我沒殺方敏,其餘什麽都不知道。”
汪海失望地出門,恰好碰到出來的許飛,對方搖了搖頭。
哎,兩個多時,一無所獲。
聶展平回了酒莊,並沒有第一時間來地下室。
因為,他把夏梓玉一起帶了回來。
酒莊的管家和保姆紛紛迎了出來。
看見額頭滲血的聶展平,大吃一驚。
“管家,麻煩拿些紗布和碘伏。”
夏梓玉讓聶展平坐在沙發上,一邊用棉簽沾著碘伏給他的傷口消毒,一邊輕輕用嘴吹氣。
水眸微轉,柔聲詢問,“展平,疼嗎?今都怪我,害你被人打傷了。”
聶展平享受著夏梓玉給他的特殊待遇,心裏暖洋洋的。
額頭隻是擦傷,但他裝了可憐,把心軟的丫頭哄回了家。
夏梓玉為聶展平處理完傷口,又纏上紗布,這才舒了口氣。
色已經黑沉沉的,夏梓玉看看表,“哎呀,這麽晚了,我得回蝶園。”
聶展平好不容易把丫頭請到酒莊,不舍得她離開啊。
清顏帶著期許的笑容,“玉兒,吃了晚飯再走吧。”
夏梓玉想拒絕,可看見渴求的星眸,再瞅一眼纏著紗布的額頭,不忍心拒絕了。
“好,聽你的。”
聶展平高胸招呼保姆上菜。
夏梓玉吃著可口的飯菜,道,“展平,今真的要謝謝你了,否則會所一定會被貼封條。”
聶展平微微一笑,“剛巧,陳部長是我媽以前的老朋友,打個電話的事。
況且,那個視頻我們都看了,有釣魚的嫌疑,應該是有人故意陷害會所。”
夏梓玉嘟著嘴,歎了口氣,“會所最近招黑啊,總被人算計。”
聶展平猜到大概率是明鳳的所作所為,沉聲道,“你放心,我會替你掃平障礙。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