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嫁妝,這份情我領啦。”
他的很是冠冕堂皇,有理有據啊。
肖亦雄純粹是為了心理安慰,況且他料定這10億元出不了譚家莊園。果斷拿出支票本,刷刷刷寫了一個1和一串0。
支票推到女人麵前,寒眸帶著寵溺的味道,“玉玉,如果還有來生,我再也不會放你走了。
往後餘生既然你選擇了譚少,我成全你,祝你幸福。”
女人掃了一眼那張支票,整個人心花怒放,高忻像飛起來一樣。
她微微一笑,毫不猶豫接過支票,揣進口袋裏,隨即端起奶茶杯,“雄大,謝謝你。以後你就是我最親的家人。”
寒眸微轉,這個女人心夠狠,拿了錢還想要他的命,那就別怪他以牙還牙了。
肖亦雄端起奶茶杯,衝一旁的譚淩風挑眉一笑,“譚少,一起呀。”
譚淩風也端起了奶茶,三隻杯子碰在一起‘鐺’地一聲,帶著詭異的味道。
三個人像是約好了一樣,把整杯奶茶都喝了。
喝完後,譚淩風掃了一眼肖亦雄麵前的空杯子,和女人對視一笑,胳膊交叉著,靠坐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對麵的人。
肖亦雄用紙巾擦了嘴,拿起筷子,衝兩人莞爾一笑,“吃飯呀。”
對麵的兩個人就跟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女人麵部浮現譏笑之意,內心腹誹,吃什麽呀,我們等著看你口吐鮮血呢。
對麵坐著的兩人分分鍾原形畢露,肖亦雄覺得甚是可笑。
他一副穩坐釣魚台的模樣,嗬嗬一笑,“我真是餓了,你們不吃我可吃啦。”
吃完兩口菜之後,對麵的人還在端量他。
肖亦雄沒了胃口,放下筷子,也學著兩饒樣子交叉著胳膊。
他也要坐等看戲。
女人眯著眼睛,瞅著麵色無異的肖亦雄,心裏咯噔一聲,難道譚淩風沒有下藥?
譚淩風更加驚奇,掐指一算,藥效該起作用了。
剛剛夏梓玉裝病,肖亦雄過來安撫她時,譚淩風已經神不知鬼不覺,把藥彈進了奶茶裏。
一指禪,他的必殺技。
一秒而已,不會有人發現。
可為何對麵的冷梟坦然處之,毫無異色?
肖亦雄望著大眼瞪眼的兩人,嗤笑一聲,拿出煙點著,一口一口地吸著。
他也在等。
就在肖亦雄吸第三口煙的時候,平靜的氣氛被一聲慘叫打破。
譚淩風伸手掐著自己脖子,渾身戰栗不止,麵部異常猙獰。
他的五髒六腑都像被撕裂開一樣,內髒絞痛,口齒不清,話都斷斷續續,“我……我怎麽啦?你……你做什麽了?”
邊質問邊用手指著肖亦雄。
肖亦雄把煙頭壓在煙灰缸裏按滅,似笑非笑地答道,“我什麽都沒做,你應該問問自己,做了什麽。”
譚淩風的雙眸鼓了出來,臉頰脖頸的皮膚已經變成了紫褐色。
女人嚇壞了,抓著譚淩風的胳膊,緊張不安地問道,“淩風,怎麽啦?”
此時,譚淩風已經不出話來,手腳不受控製,全身癱軟在椅子上。
很快,嘴一張,噴出一大口血,緊接著是第二口、第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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