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的大黑車,沒有去蝶園,而是開往郊外的莊園。
那裏關著肖誌豪,冷冷清清,猶如監獄般。
在肖亦雄心裏,能住蝶園的女人,隻有夏梓玉。
到了莊園,提前趕到的醫生立刻在女人身體提取檢材,按照肖亦雄的安排,當場做DNA檢測。
悲痛欲絕的女人已經回過神來,雙眸帶火,怒目而視,“肖亦雄,你這個冷酷無情的殺人犯,我殺了你。”
肖亦雄目光幽怨地瞪著死到臨頭還大言不慚的女人,“你是誰,為什麽要整容成夏梓玉的模樣?”
女人停止抽噎,狡辯道,“我就是夏梓玉,我沒整容。”
寒眸微轉,冷冷地恥笑道,“你假裝誰都不應該假裝玉玉,就算你這張臉跟她一模一樣,我一樣能看出差異。
你和那個冒牌貨想毒死我,沒想到是自掘墳墓。
他死了,是咎由自取。如果不是這張臉,我也不會留下你。”
女人咬牙切齒地罵道,“肖亦雄,別以為自己有多聰明,你再英明神武,還不是心甘情願被我哄騙,還不是在夏梓玉死亡的陰影裏,苟延殘喘!”
肖亦雄的寒眸中射出一道淩厲之氣,低吼道,“閉嘴,從你嘴裏吐出玉玉的名字,都是對她的侮辱。”
女人不甘示弱地譏笑道,“肖亦雄,我是失敗了,可夏梓玉像躲瘟疫一樣躲著你,直到落下被人燒死的下場,你你是不是更失敗。”
肖亦雄被惹怒了,緊緊攥著拳頭,麵色不善,“別以為對我了如指掌。
你這個徹頭徹尾的偽造品,連死在我手裏的資格都沒櫻”
頓了頓,繼續道,“就算不做DNA,我也知道,你是明鳳,死聊男人是方啟明。”
女人眼眸中帶著慌張和不安,還打算在DNA檢測出來前逃跑呢,沒想到早已被他識破了身份。
肖亦雄危險的寒眸眯了眯,盯著明鳳看了一眼,直言,“如果我沒猜錯,當年你是裝瘋。
方啟明離開南山後,把你從精神病院接走,一起逃到了國外。
你們兩個躲了五年,幹嘛還要回來招惹我?
回來,還要侮辱玉玉的麵容,真是該死!”
明鳳知道自己已經輸了,輸的一塌糊塗、一敗塗地。
她跟肖亦雄鬥,根本就沒有勝算的可能,五年前是這樣,五年後依舊如此。
但是,明鳳不甘心讓肖亦雄品嚐勝利果實,容不得他得意,詭異地咧咧唇,“肖亦雄,這五年你過得怎麽樣,幸福嗎?
叫我,你比我過得還慘。好歹我身邊有鍾情的方啟明,你呢,孤家寡人一個,整想著那個死丫頭,猶如沒有魂的木偶一樣。”
這番話猶如毒針,一下一下地戳著肖亦雄的內心。
“閉嘴,你給我閉嘴!”
站在一旁的梁坤焦慮起來,老大對夏梓玉的感情就是禁區,這五年來任何人都不敢在他麵前提。
可是明鳳卻鬥膽出了他最忌諱的心思。
肖亦雄渾身上下的囂張氣焰頓時黯淡無光了,他可以在夏梓玉的墓地站上整整一,口若懸河、不知疲倦地向她懺悔。
可這番話從明鳳嘴裏出來,讓肖亦雄備受打擊,臉色煞白,渾身顫抖。
他也有不堪一擊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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