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離去的大黑車,站在梧桐樹下的那抹身影,歎了口氣。
她拿起電話,柔聲道,“魏哥,我已經安全抵達烏剩今……見到他了,他沒看見我。
放心,我會隱蔽身份,照顧好自己。
辛苦你照顧果兒啊,我會盡快行動,很快就能回去。”
肖亦雄被梁坤帶離墓地後,第二早上在蝶園醒來的。
他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是沒有責怪梁坤。
前一,在墓碑前許下的諾言不是空穴來風,他已經鐵了心去找夏梓玉。
走之前,必須把家裏和公司的事處理好。
肖誌豪一直被關在郊區莊園,五年來,他潛心學習,修心養性,頓悟了不少,是放出來的時候了。
肖家的產業這麽大,必須做好善後。
肖亦雄對弟弟肖誌豪有憐憫之心,下不去殺手,但他始終對他的品行不放心,沒打算把公司交給這個人。
肖文龍的身體時好時壞,一直在國外的療養所調養。三年前夏晨峰出獄後,主動提出與汪明月離婚。
汪明月終於擺脫了這些年來的悲慘婚姻,對餘生有很大的期許。
夏梓嫣大學畢業後,留在國外發展,汪明月和夏梓嫣生活在一起,順帶著照顧肖文龍。
老爺子有汪明月照顧,肖亦雄就放心了,眼下需要處理的就是公司的事。
公司該怎麽辦,交給誰,這些問題是肖亦雄必須要想的。
他打電話把律師召喚到蝶園,同時,把梁坤和阿奎都叫了進來。
寒眸微怔,目光悠遠,認真地道,“海集團的股權全部交給基金公司托管。
從今開始,肖誌豪可以離開莊園回家。但是,他終身不得擁有海集團的股份,也不能入職,隻能按月從基金公司領取生活費。”
哎呀,這分明就是立遺囑啊!
梁坤非常震驚,內心嘀咕,老大這是怎麽了?為何會這些奇奇怪怪的話。
律師也相當詫異,但肖亦雄的話就是聖旨,立刻領命去辦了。
肖亦雄靠在椅背上,麵色疲憊至極,眉間是濃濃的憂愁。
梁坤沉不住氣了,找個借口把阿奎支走,來在肖亦雄旁邊,輕聲道,“老大,明鳳的事情讓您心情煩悶了。今這是要……”
他的話沒有完,就被肖亦雄打斷了,“阿坤,你跟了我十幾年,老大不,該成家了吧。
柳葉的慘死是我的錯,非常抱歉!”
完,從口袋裏掏出支票本,寫了個金額巨大的數字。
輕輕放在梁坤麵前,拍拍他的肩膀,“阿坤,這個你拿上,是你應得的。”
梁坤大力地搖著頭,聲音顫抖,“老大,你每月都給我開工資,每年都給我分紅,我不要額外的錢。”
肖亦雄嗓音沙啞地吼道,“叫你拿著,你就拿著!”
梁坤執拗地沒有接支票,氣急道,“老大,你這是要趕我走嗎?
我哪裏都不去,要一直陪著你。如果是我做得不夠好,你直,我改,一定改!”
肖亦雄悲涼地搖著頭,自嘲一笑,“咱們兩個單身漢,就別整混在一起了。
我要去找我心愛的姑娘,你也去找你心愛的姑娘吧。”
他要去找心愛的姑娘?那是不是意味著……
答案令人毛骨悚然,梁坤不敢往下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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