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他的耳朵不會聾嗎?啊!那你告訴我他為什麽聽不到!為什麽!”
桌上傳來的陣陣顫抖使得立在桌上的燭火來回搖曳,而伴隨著於虎憤怒的質問於虎手上也是不斷揪著醫生的領子來回拽著。
‘啪’
“好了於虎,你先放手,讓田醫生先說!”
看到於虎緊咬著牙緊緊揪著田醫生的領子就要把田醫生再次摁到桌上,壯子立刻起身直接用一隻手拉住於虎的一隻胳膊語氣同樣有些急切的說道。
而看到這一切的陳末則是頭上閃過三條黑線,眼前發生的一幕幕在陳末的眼裏就和演啞劇一樣,讓陳末看的又一陣頭痛。
隨著於虎鬆開死死拽著醫生領子的雙手退後一步掏出香煙給自己點上一根,就見那醫生臉色憋的通紅。
“咳咳,咳...”隨後那醫生就抱著脖子咳嗽了一會。
“我,我說的他隻是是暫時性的失聰,會聾一段時間,一段時間後會恢複的,他的耳膜沒有破裂,隻是受到了創傷...”
眾人死死的盯著醫生,聽著醫生在一邊有些膽怯的和眾人說道,而最為當事人的陳末則是滿臉懵的看著這出啞劇。
看著眾人長籲一口氣,陳末心情簡直是鬱悶到了極點,隨後陳末就看著那醫生來到自己身邊把自己耳朵上的紗布揭開。
不知道給自己耳朵的紗布上貼了一塊什麽東西隨後有給自己裹上。
最後在眾人的眾多發問中醫生也是額頭冒汗的開始解釋陳末不會聾。
“他也就是耳膜創傷,再說了,就是真的聾了,我也不敢說啊,看他們這架勢,要是真聾,還不把我生吃...”
心裏默默抱怨的田醫生這一刻也是賠著笑臉不厭其煩的對著眾人解釋,在這末日裏寄人籬下就是這樣,有理也說不清。
看到眾人麵色微微緩和,田醫生也是鬆了一口氣,旋即於虎就示意田醫生父女二人回去休息,然後壯子有把筆和紙拿到自己近前開始寫著什麽東西。
而坐在一邊的陳末則是臉色鬱悶著低著頭好像在思考著什麽一般,在場的眾人也是安靜的等待著什麽一般。
“陳兄弟,你看一下。”
雖然知道陳末聽不到,但壯子還是邊說話邊把寫完字的紙擺到了陳末眼前。
陳末看到壯子遞過來的紙旋即拿在手中開始看了起來。
房間裏很安靜,安靜到連喪屍的嚎叫都聽不到,但是陳末看著這張寫滿字的紙眉頭則是越皺越緊。
“這麽說,橋邊的那個院子裏,現在成了喪屍聚集地?”
陳末有些陰沉的臉在燭光下顯得格外的陰森,旋即就聽到陳末有些凝重的聲音響起。
壯子聞言又伸手把紙翻了個麵,示意陳末接著看,隨著陳末眼球的不斷上下浮動,陳末在看完紙上的內容把紙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然後右手狠狠地拍在自己的額頭上。
“我TM就不該進去!”
臉色有些憤恨的陳末咬著牙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有些話音有些顫抖的悶聲說道。
從壯子寫的字中陳末了解到,那喪屍的嚎叫傳出很遠,周圍所有的喪屍全部都聚集了過去,在壯子準備開車回到糧油店的時候布天蓋地的屍潮瘋狂湧動,朝著的方向,正是橋邊的院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