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一嘟,蘇燕情緒似乎是有些低落的開口說道。
而陳末也隻能把護身符再貼身收了起來。
“陳末,我們,還算朋友嗎?”
也許是無聊,也許是好奇,總之,蘇燕開口問到。
“算啊,況且現在,已經不止是朋友了。”
“啊?”
這突如其來的回答,使得蘇燕目光一凝,耳根也是微微有些發燙的看向陳末,眨巴眨巴眼睛。
“現在咱們更是生死之交,都共患難過好幾次了,哈哈哈。”
說罷,陳末舉起一旁裝滿純淨水的大壺子,又給自己灌了幾口。
而陳末沒有注意到的是,一旁的蘇燕竟是沒好氣的瞪了自己一眼。
“對了,那天我在宴會廳門口問你的時候,你問什麽不早說你會留下來。”
也許是心中的心結打開了,蘇燕的話匣子也是隨之打開了。
“哦,當時我也不確定會不會留下。”
“準備到哪個集團?”
“第二個集團吧。”
“伊卡?”
“嗯。”
“你們怎麽認識的?”
“是因為...”
二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直到蘇燕說起自己的父親,也就是整個聖威議會的首腦之時,情緒竟是瞬間低落了不少。
“怎麽了?”陳末開口問到。
“我的父親,不是一個合格的男人,但卻,又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這聽著陳末也是一頭霧水,這話是什麽意思?
“在我七歲那年,我的母親被敵對國家的勢力綁架,當時我的父親還是議會的一個議員。
當時正趕上首腦更替,綁匪的要求是讓我父親手中的票,投給指定的人。”
說到這裏,蘇燕的情緒更加低落,而陳末則是在心裏默默吐槽。
“貴議會真亂。”
“但我的父親為了所謂的派係,並沒有理會所謂的威脅,也許是為了自己的晉升之路,總之,我母親的屍體,被人送到了家門口。”
“這,有點..”
“我當時還是個小女孩,什麽都不知道,看到媽媽被放在冰櫃裏,我還以為有一天,她可以蘇醒過來,而我的媽媽給我留下的,隻有那個我一直帶在身上的護身符。”
說到這裏,蘇燕目光中閃過點點水霧的看向陳末。
“節哀。”
此情此景,陳末也隻會說這個了,要自己安慰人?那是不可能的,主要是自己不會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陳末也是感覺這個蘇同卻是有些太冷血了吧。
自己的老婆啊。
就是一條狗養五年還有感情呢,老婆你說扔就扔了。
不過這又讓陳末想起一段話。
做老師,需要教師資格證,開車上路,需要駕駛證。
做什麽,都需要有相應的證件。
但唯獨。
做父母不需要考試,也不需要證件。
仔細想想卻是挺恐怖的。
對於這一點,身位孤兒的陳末也是深深的認同。
“然後我的父親一手照顧我,還要籌備議會的事情,終於他如願以償的當上了首腦。
而我,也被他以保護我的名義,帶入了這個議會之中。”
“這還真是,一個悲傷的事情啊。”心裏嘀咕一句。
此刻的陳末心裏也很不是滋味,雖說自己從小就沒有父母照顧,但說實在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