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凰溪也不拘禮,自行同白司寒入座,對酒暢飲起來。
“陛下是如何治理這人心惶惶的?”這倒讓她心生好奇。
墨傾國拌使了一個眼神遞給她,起初她有些不解,但白司寒附耳在旁同她解釋了幾句,便會心一笑,舉瑤斝:“首先我要感謝陛下一直對我的信任,還有七殿下。”
她一飲而盡,墨薄元以茶代酒:“我信的葵寒不是那種人。”
諸多大臣議論紛紛,雖然墨昔薇已死,再怎麽說也是皇公主身份,該以什行事下葬,這倒是個頭疼的事。
因今日是重要宴席,陛下不願提政事和瑣事,所以隻能等到早朝在上奏。
“王妃,婆羅門清高麵我們啥時候吃到?”率先出聲的荏豐有些難耐不住了。
昨日還叫主子,今日改口挺快啊。
宗筠心底一沉,提高嗓音道:“在怎麽說,先讓王妃先嚐吧?”
“是啊,主子,你先嚐嚐吧。”
見眾人堅持一致讓她先嚐,那隻好恭敬不如從命。
“好,來人上膳食。”
一碟婆羅門清高麵呈現在重任眼前,通體清新又幹淨,涼拌清閑又養眼,麵絲疏密有度,條條整齊。
暗自深歎,有些疲憊,這麵大麵積去做太累人了,為了讓所有人都能品嚐到,她可是熬了夜的,醒來眼圈還是陰沉的。
白司寒見她愣著沒動,不知又在躑躅什麽,便問:“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葵凰溪遊神轉瞬拉回,搖了搖頭,動起筷子要去夾麵,忽然又想起件事來。
“對了,秋嬋人呢?”
提到此處,他神情凝肅起來,低了低頭,刻意壓低聲音:“小溪兒不必知道她在哪,安心做眼下的事。”
“怎麽能不知道?”嗓音怒憒,“她是救的人,我肯定要對她負責,做人要善始善終。”
白司寒本想不願將此事告知於她,但親自告訴她總比瞞著好。
“好,我告訴你,血洗華清堂那日,她趁著你暈厥,想要殺你,幸虧聖人前輩及時出手,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她?怎麽會?”葵凰溪眼神一時倥傯,輕攏眉心,“怎麽會做這樣的事?”
血煞在暗中握緊了拳頭,提到此事他也是氣得真想一掌劈了秋嬋,但礙於沒經過王妃同意,他不敢動手。
“你如果想要問她,到西湘拆房去。”
葵凰溪一語不發,點了點頷。夾死麵就往嘴裏塞,瞬時眼中波瀾更加清澈。
“這麵,真的很久沒嚐到了,清新又幹淨,不上火不油膩,卻帶著酸辣,淡淡的,不是酸舌頭”
白司寒疑惑不解,抬起筷子也夾了夾向,表情凝肅:“這……這麵果真是,味道真獨特!”
“這可是失傳的婆羅門清高麵,你有幸吃到那死而無憾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