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公主戴花骨時,葵凰溪腦海裏不由想起在冰淵中爺爺拿出的娘的畫像,如今想起來,那額頭上的鈿花,果真不一般。
“爺爺在西域,我們立馬出發去西域。”
“嗯,柔之的冰棺我托人暗中護送,這一路,你方能安心,我定會護著他送去珍國,你也不用擔心會中途耽誤,我們在西域處理完事就立馬去珍國,墨薄元這邊你也不用擔心,剩下的事,你就安安心心去準備去西域的事。”
他將這一切都安排妥當了,所有的事宜他都考慮得很周到,他既不想讓小溪兒擔心,也不希望小溪兒失望。
葵凰溪心裏一暖,應了一聲,拱到他懷裏,飛落到地下。
“去西域,需要準備什麽嗎?”
聞言到此話,白司寒波光一凝,沉思了下來,柴房內有人也問起這事。
淨舜見宗筠臉色同往常有點不對,問:“難道去西域是有什麽特殊條件?”
宗筠搖了搖頭,“那倒不是。”
“去西域有什麽問題?”孟遙鎖定住他的神色,一絲一毫的表情都不肯放過,見他說話遮遮掩掩,焦慮道:“一想到姐姐的安危,我就心發慌,你快說!”
宗筠被粗暴的揪住了衣襟,整個人都汗涔了,半晌後,在沉默一點點被荏豐蠻橫的瓦解中,他忽然開口:“西域內有禁忌,凡是擁有功力和功氣的人,進了西域,通通會自動封住筋脈。”
“什麽?”淨舜震驚。
“你的意思是,我們進了西域,如同廢物一般?”荏豐青筋暴起,又不屑道:“我看是西域覺得咱們漢人在江湖作威作福,特地設下的禁忌吧,功氣全廢,這怎麽行?”
宗筠汗顏,在孟遙鬆下手的那一刻,他理了理衣襟,歎了口氣道:“隻是咱門打出的招式隻是沒有功氣罷了,基本的功夫還是有的,隻是西域危險重重,那是毒之國,隻怕我們人生地不熟的去,隻怕會誤入敵人的圈套。”
“那怎麽辦?”就當有人憤懣,未落完的話便被插入了另一道聲音,“紅鶯知道怎麽去,各位不必擔心。”
葵凰溪同白司寒齊齊跨入門檻,眾人一見,心中大喜:“主子!”
“剛才這裏發生什麽事了?”她瞧見地上有血跡,孟泠猗機墨影倒是不見蹤影,定然是出了什麽大事。
宗筠將剛才發生的事宜細致的說明,白司寒臉上的釅冷愈加的沉了,仿佛能將人如墜冰窖。
“按照你所描述的話,那人定然是柏爾鍶加的貼身侍從,柏爾鍶加是樓蘭的王子,具體是哪個皇子,這個就不太清楚,西域地形複雜多變,有西敏樓蘭西寒,如果我猜得不錯,聖人前輩應該是西敏的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